妇也是个贪财鬼,竟然替阮家递那样的脏药进来,仔细说来,妾身也有疏漏,才叫这起子小人寻到了空。”
“这怎么能怪你,偌大一个家,百密一疏。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存了恶念。”说完,吴侍郎重重一叹,随后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篦头带来的舒适。
“审大砖媳妇的时候,老爷不方便在场,有件事......妾身不知当不当说。”
“但说无妨,已经这般田地了,难道还有更糟的?”吴侍郎自嘲一笑,看起来很是苦涩。
江氏似是难以启齿,神色忧忧道:
“大砖媳妇说,那药是阮氏主动叫阮家寻的,原是要......是要......”
吴侍郎心里闪过一丝不妙,急忙睁开双眼问道:“是要做什么?”
江氏劝道:“罢了,她已然失了孩子,老爷还是别问了。”
江氏越是这样说,吴侍郎越是感觉不妙,心思电转,忽然想起张管事说那药里有赤汞的话。
时下,夫妻之间,赤汞多用于避孕,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