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坐在了胡床上。
“阿莹,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哭有什么用?你也不小了,从前有我和你兄长护着,如今你也该学些手段了。”
说完,江氏一声长叹,心里对阮氏和吴侍郎又多了几分怨恨。
若非家里有个祸患,她的宝贝女儿哪里需要学那些勾心斗角的手段?
她的阿莹,原本可以平安愉快地长大,天真美满地过完一生,在家时,有母亲和阿兄护着,出嫁了也有舅母和表兄护着......
该死的阮氏!
杀千刀的阮青郎!
“阿娘,那些腌臜手段我不想学,那些污秽事儿我也不想听……”
说着,吴大娘子鼻头一酸,眼泪险些又掉下来。
江氏哄了又哄,见闺女止了泪,这才继续劝道:
“阿莹,你心思单纯,从没有害人的心思,可防人之心不可无!旁人千防万防,都不如自己存了一缕戒心来得实在!不说旁的,就说你三妹妹,险些淹死在自家的锦鲤池里,这事儿,你三妹最后讨回公道没?”
“父亲偏心,三妹妹没法子,可我有阿娘和阿兄!”
闻言,江氏哭笑不得,看来是她把阿莹护得太紧了,这孩子竟这般没有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