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鸟屎噎死?
千羽嫌弃的退了退后。
第一次听说,被鸟屎噎死的死法。
他显然也不太相信,转头看向池睿:“公子,她真是被鸟屎噎死的?”
“嗯,去埋了吧。”池睿依旧一副云轻风清的回道。
苏雪儿指着那一堆棉花道:“我还有几针就就做完袖子了。”
她才不想去埋什么尸体了。
千羽气呼呼的喊道:“玩呢?这都死人了,你还记着你的棉袄呢?一会要是官府的人追究过来就麻烦了。”
池睿:“我帮你去做棉袄。”说完,他转到苏雪儿做棉袄的那框子边上。
拿起长针,有模有样的开始一阵一阵的缝起来了。
苏雪儿:……
这他都会?
池睿端坐在那里,秋日暖阳倾洒,给他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芒。
他的面容如雕琢般精致,剑眉微微蹙起。
似在思索着针法的走向。深邃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手中的棉袄。
他的左手稳稳地按住布料,右手执着针,每一次下针都极为谨慎。
苏雪儿也坐了过去,一起跟池睿做棉袄。
“三郎,你的针法真好呢。”
“是吗?这是我第一次拿针。”
“看来三郎的天赋很高呢。”
“也许是吧。”
“这两匹灰色的给你跟千羽做,这匹红色的给我做,快过年了,我想穿的喜庆点。”
“好。”
两个人一边做针线,一边聊天。
时不时还对看一眼。
秋日的阳光温暖而宁静,洒在池睿和苏雪儿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幔。
苏雪儿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眼眸明亮而温柔。
她低头专注地缝着手中的棉袄,不时抬眼看看池睿,眼神中满是欣赏与欢喜。
池睿的神情依旧专注,剑眉微微舒展,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布料之间,每一针都缝得极为认真。
听到苏雪儿的夸赞,他微微抬眸,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以后,我可以多做一些针线活。”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秋日的微风拂过耳畔。
“那不行,针线活是女人做的,三郎是做大事的人。”
两人继续一边做着针线,一边轻声交谈着。他们的话语如同秋日的落叶,轻盈而温暖。
这画面,让人只想喷一句话:呸!臭情侣!!!
“公子,别聊了,这还有一具尸体呢。”千羽垮着脸。
苏雪儿咯噔一下。
装不下去了,
妈耶,又死了,又死人了。
再这样下去,自己估计得比池睿先黑化了。
#百万转场#
月黑风高,浓重的夜色如墨般笼罩着大地。
千羽背着尸体往后山去,苏雪儿颤抖着跟在他后面。
千羽眉头紧蹙,“你说你这干的什么事,我们家公子可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低声嘟囔着,脚步略显沉重。
苏雪儿脸色苍白,眼眸中闪烁着恐惧。
她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搞得跟我干过似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你没干过吗,你推往鞋匠下山不算吗?”
“那他不是没死吗?”
“那也算杀人未遂。”
“……”
两人来到后山的一处空地,默默地开始挖坑。
铲子与泥土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千羽用力地铲着土,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苏雪儿站在一旁,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有什么异常出现。
随着坑越挖越深,苏雪儿的心情也越发沉重。
她不敢去看柳芊芊的尸体,只想着尽快埋好,离开这个阴森的地方。
风在林间穿梭,发出诡异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终于,坑挖好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放入坑中,然后快速地填土。
当最后一铲土落下,苏雪儿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神情凝重的看着那埋尸地方。
害,是那只鸟害死你的,你可别来找我。
完事,下山,回家。
千羽还不忘记警告她,以后行事小心低调点。
别再给他家公子招惹一些什么没必要的麻烦。
苏雪儿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路被千羽训斥着。
这事,确实也是自己造成的,她没底气反嘴。
回到家中,池睿并没有睡觉,还在清油灯下做着棉袄。
“三郎,我回来了。”苏雪儿轻轻的唤了一声。
池睿抬头:“嗯。”
苏雪儿走过去,大胆的夺下了他手中针线:“行了,别做了,明天再做,你去休息吧,晚上做这些对眼睛不好。”
池睿眼眸清澈,点了一下头道:“好。”
苏雪儿叹了一口气,默默的转身,准备往自己的屋子去。
池睿深知她在为今天的事情在害怕,开口安抚道:“莫怕,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