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倾泻而下照耀在白色大理石上,带着一抹神圣与庄重。
圆形的祭坛,周围是一根根雕刻着图腾的白色柱子,总共有七根,以半包围的姿态包围着白色圆形祭坛。
左侧是观众所在的长廊,此刻正密密麻麻的站着各式各样的人,而二楼则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七人又或者说七原罪。
‘叮铃’清脆醉耳的铃声传来,由远到近。
少女穿着黑色的礼服缓缓走向祭坛的中心,姿态优雅而又孤傲。
礼服正面看上去和普通的黑裙差不多,平平无奇,唯一的两点大概是肩膀处的吊带是用两根丝带绑成的蝴蝶结,而不是单纯的一根带子,丝带底端追着一颗剔透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不过这只是礼服的正面而已,背部确实别有心机,相比较正面的保守,背面却足以称之为暴露。
大开的深V直至尾椎,毫无保留的展示着白皙性感的腰部、后背,带出一丝别样的惑人色彩,却因为本人独特的气质而让人产生了一股求而不得的心理。
一头雾灰色长卷发扎成了一束松散的三股辫自肩膀垂下,发梢处用一根黑色的发带绑束,一枚仿佛星光般璀璨的发夹轻轻夹起。
左耳坠着一枚黑宝石耳坠,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谢尔在看到穆叶归那件礼服充满心机的背面设计的时候,原本持着手杖的手猛地一紧,微微动了动,直接把地面给砸下陷了一块。
“大人,冷静。”吉尔见谢尔差一点暴走,连忙说道,“您要破坏仪式吗?”
此话一出,谢尔这才压下了心底的嗜血的怒意。
嫉妒挑了挑眉,给了谢尔一个挑衅的眼神,眼底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
看了全程两人互动的容衣,漂亮的墨紫色凤眸静静的看着穆叶归那白皙性感、不盈一握的细腰,他动了动薄唇,低声对嵇七道,“感情是可以变质的吗?我突然觉得……”
嵇七冷着一张脸,道,“不、你不觉得。”
容衣:“……”他还什么都没有说。
穆叶归的身上各处完全就是长在容衣的审美线上蹦跶,以至于某人忍不住捂了捂眼睛,说道,“我觉得我……”
“你闭嘴。”嵇七冷声道。
朱厌双手撑着下巴趴在栏杆上,从二楼静静的往下望注视着穆叶归,朝着她挥了挥手,喊道,“穆叶归!”
穆叶归微微回头就看到二楼的某个少年开心的在朝着她挥手打招呼,她也同样伸手朝着他挥了挥作为回礼。
阿加莎扶额,没能阻止她家殿下是她的错,求不要再抢戏了,没看到其他领主都没有任何动作吗?
“果然还是……”阿黛尔低头看着穆叶归,若有所思,嘴里嘀咕了一句。
兰洛斯一手撑住栏杆,翻身从二楼跳了下来,落地的时候踉跄了两步,随后安稳站住了。他伸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以及没有丝毫凌乱的长袍,大步朝着祭坛中心走去。
朱厌看着兰洛斯跳下去,想着也跟着跳下去却被谢尔一手杖按住了肩膀,他蹙了蹙眉,不满道,“为什么懒惰那个家伙能过去啊。”
“因为他是执行者。”一直以来兰洛斯都担任着各种仪式的执行者身份,包括国王的登基仪式,也都是有兰洛斯亲手将王冠给其戴上的。
正因为如此特殊的身份,哪怕他做出其他出格的举动,规则也不会去惩罚他,因为它们需要兰洛斯的存在。
“但是大祭司不是在吗,一般来说仪式都是交给大祭司来的啊。”朱厌寻思着哪里不太对劲,疑惑道。
“那是一般来说,不思议王国的最高掌权者是懒惰,由他来负责的仪式代表着最高规格,也是最庄重的仪式。”嫉妒伸手遮掩嘴巴,打了个哈欠,借此掩饰眼里的那抹意味不明。
天空传来了飞马的长啸声,嘉法尔翻身从飞马上跳了下来,安稳落地。
银色长发被扎成了一把精致的小鸟辫垂在脑后,额前的碎发因为他的动作略显凌乱,精致帅气的容颜尚且带着一丝青涩却不失成熟、英勇,血色的眸子冷漠却带着一抹认真。
身上的银色轻装盔甲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冰冷的精光,身后披着的红色披风随风微动,他身姿挺拔、不屈不挠,公正而又诚实,那是最符合骑士的一个人。
他快步走向穆叶归,注视着她的背影,血色眼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姿。
右手紧握成拳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左胸口心脏跳动的位置,同样握成拳的左手则是置于后腰,他倾了倾身子,单膝跪在了穆叶归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态度谦卑却不失骑士的荣誉精神。
“我将谨记这一切,对所有人抱有善意,谦和有礼,时刻保持谦卑;不违背胸前的骑士勋章,为荣誉而战,永不玷污它的色彩,挑战强者绝不退缩;我会对抗邪恶者,如有必要牺牲自己;挺身而出保卫弱者,不因任何而退缩,英勇奋战;我会同情、怜悯弱者,对他们伸出帮助的手;坚守承诺,不背叛任何人;公正无私,严守律法;我将忠于自己的灵魂,无愧于心。”
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诚实、公正、灵魂,这正是骑士的八大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