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曹掌柜一打开益丰堂的店门就见茹月等在了门口,也是吓了一大跳,“哟,孟姑娘这是咋了?怎么一大早就等在这了?”
孟茹月拉着曹掌柜走进了店里就直奔后堂,见里面没人,扯着曹掌柜劈头就问:“曹掌柜你跟我说实话,那天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曹掌柜被茹月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她那严肃的模样也知道这定是出了啥大事了,也是吓得脸无血色,战战兢兢地问:“孟姑娘你这到底发生了啥事你说清楚,你可别吓唬我!”
茹月见他是真的不明白,也就放开了他,自己在桌边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深深吸了口气又吐出,才哑着声音说:“那天你跟我说了还魂草的事,我就当了真,准备了一天我就进了山,走了三天两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真让我找到了那草。”
“啊!你真找到了?那可是大好事啊!”曹掌柜惊喜地说。
茹月瞪着曹掌柜,一副你坑我的表情,又把曹掌柜吓了一跳,“可问题就出在这草上,我得了草就小心翼翼地采了下来,想着这下发财了,废了老大劲在悬崖上爬上爬下,结果带到崖下一看,竟然,竟然成了一棵枯草。”
茹月拿出那棵草递给曹掌柜,“可没采下来的时候它明明是像韭菜一样的草,叶子一边浅绿,一边深绿,花瓣一边红,一边白;果实也颜色各异,可,可......”茹月脸色铁青,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
曹掌柜终于明白了茹月的意思,忙不迭地解释:“姑娘你是真的冤枉我了,我也是听了来找药的人那么一说,想着你总进山就说给了你知道,哪成想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您真的不知道?”茹月再一次确认道。
“我确实不知,骗你让我不得好死。”曹掌柜发毒誓以证清白。
“那您说这草还能换钱领赏吗?”茹月忐忑地问。
“姑娘别急,他们在镇上的悦来客栈留了人,我去打听看看,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成吧,也正好如此了,我回村去等你消息。”茹月带着那枯草辞别曹掌柜离开了益丰堂。
茹月没有急着回村,在镇上转悠了起来,又买了一大堆的吃食才优哉游哉地回了家。
还没到家,就碰到何二奎媳妇儿,茹月紧走几步迎上前问道:“嫂子这是去找我了?”
“可不是嘛,我做好了几身衣服给你们送过去,想着让你们也好有的换洗,安平说你去镇上了,我想着晚些时候再过来,让你们都试试,不合身我再改。”二奎媳妇儿絮絮叨叨地说。
“做晌午饭还早,那嫂子没事就跟我回去,我们都试试。”
“成,那赶紧回去。”二奎媳妇儿风风火火地催促着。
二奎媳妇儿的手艺确实好得没话说,四人都是从里到外一身新,大小都很合身,几人都很高兴,茹月也忙付了六十文钱。
午后,茹月和楚宁安带了一包茶、两包点心,一条猪肉到孟建山家送谢礼,几人正聊着昨天的事,说着老孟家人的如何不地道,安平气喘吁吁地跑来找茹月,“阿姐,镇上来了好些人,说有急事找你。”
“出了啥事了?镇上咋还来人了呢?”孟建山的媳妇儿江氏被惊了一下,“他爹你跟着几个孩子去看看,别被人欺负了去。”
孟老族长也起身要跟着去。
“大伯,大伯爷没事的,我之前不是一直进山采药下套嘛,我今早上去镇上打听可还有人订货,那人没在,估计这是回去听说就来找我了。”茹月匆忙解释着,“您二老就别担心了,真有事我让安平来找您。”
茹月想着可能是曹掌柜问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找了过来,忙作别了里正一家匆忙回了家。
还没到家,茹月就看见小院儿外面站满了人,确切地说是曹掌柜领了一群人簇拥着一胖一瘦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等在那里,茹月和楚宁安加紧了脚步赶了过来。
“孟姑娘这是去哪忙了?”曹掌柜边和茹月打招呼,边向她递着眼色。
“曹掌柜来了,这不是前几天我进山劳烦族里的长辈帮我照看了弟妹,今天空闲了送了些礼物过去道谢了。”茹月想到了这些人的来意,也就把话头往那上边引。
果不其然,那个面带慈善的胖老头走到茹月跟前问道:“小姑娘当真采得了那灵草吗?可否拿出来给老夫看看?”
茹月看了看那胖老头,又看了看曹掌柜。
“这就是悬赏那草药的秦老,你把草拿来吧。”曹掌柜介绍道。
茹月点头称是,快步走近草棚,把那干枯的草拿来递了过去,却不想在中途被另一个带着点仙风道骨的瘦老头儿接了过去。
那老头儿拿着干草翻来覆去看了半天,问茹月,“小姑娘,你采此草前它是个啥样子的?你可愿意详细说给老头儿听听?”
茹月看了这瘦老头儿一样,总感觉他才是这些人里说了算的,忙偷敛了心神小心答道,“这草是我在一个有着寒潭瀑布的绝壁上看到的,我当时也不知道爬了多高,就看见靠近瀑布的一边长了两棵像韭菜一样的草,叶子一边浅绿似染雪,一边叶子深绿如注墨,花瓣一边艳红如浸血,一边花瓣玉白似凝脂;叶尖衔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