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禁军拦下了角丽谯的马车,小陶看了禁军一眼,把代表身份的令牌递给禁军,禁军看过令牌,禁军:“昭阳公主见谅,陛下有令这几日进宫人员都得详查。”
角丽谯:“无妨,你们速度快点,我带着大夫赶去给皇伯父整治。”角丽谯掀开马车的车帘对禁军说道。禁军中角丽谯的人,上车快速检查了一遍,并把一张纸条塞在了角丽谯身侧。
马车离开宫门,行驶在宫上,角丽谯展开字条看了一眼后,丢进了马车的小炉中。角丽谯在卿瑶手心中,写下了一段话后,马车停在了宣阳门前,角丽谯扶着小陶下了马车,卿瑶跟在其身后。
皇帝寝宫内,太医们正在商量着如何用药救治,角丽谯带着背着药箱的卿瑶进寝殿,太医们听过宫人的介绍后,纷纷看向背着药箱的卿瑶,太医院院判最先站了出来,太医院院判:“陛下的病情,我们会诊多次都无法确诊,一个民间大夫如何能信。”
卿瑶:“大人,既然现在陛下的情况并不算好,为何不能让在下试试,或许能有转机。”太医院众人商议起来,角丽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卿瑶心中盘算着怎么把人都支出去。
约莫一刻钟后,太医院院判:“公主殿下,下官们需要这位大夫书写一份承诺书,不论最后陛下是否康复,皆与太医院无关。”
角丽谯想到了太医院的太医会推卸责任,却没想到推得这么无耻,卿瑶听到院判大人的话,反而心中安定下来。卿瑶:“好,但请诸位大人和内官回避。”
太医院那些大人爽快的提着药箱离开了皇帝寝宫,内官大人虽然不愿意,可也推了出去,寝宫内只剩下角丽谯,卿瑶和皇帝。角丽谯(耳语):“莫要心慈手软,速度快点。”
寝殿中的人都退出去后,卿瑶先给皇帝把了脉,察觉到他体内除了自己下的毒,还有一种毒,她拿起自己治好的药,兑入水中,捏住皇帝的下颌把药灌了下去,她默默等待着药效发作。
半个时辰后,卿瑶走出寝殿示意太医们可以进去了,自己却悄悄的往御书房走去,御书房无人看守,她潜入进去翻找着那份奏折。很快便找了那封信件,她将信件放入储物空间后,看了看奏折上的名字。“秦烨”
皇帝寝宫中,太医们纷纷诊脉后,汇聚到了一处,讨论着什么。角丽谯心中期盼着卿瑶,找到书信后,能够离开皇宫,不然今日谋划将要功亏一篑。
皇帝醒来后,看着不远处的太医,皇帝:“朕的病情可有好转?”
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推了一个出来,陈御医走到陛下,战战兢兢说道:“陛下,你的病情臣等束手无策。”
皇帝陛下看着面前的太医,气得咳嗽起来,角丽谯乖巧的倒了杯水,端到皇帝面前,角丽谯:“皇姑父现在如何,可好些了。”
皇上:“我感觉好多了,刚才梦中回想起很多年少的事情,我记得当初第一见到谯谯你的时候,你躲得远远的,都不让我碰。”皇帝絮絮叨叨说着,角丽谯在一旁听着,脸上流着眼泪,心中却乐开了花。
太后赶来时看到便是,儿子拉着侄女说话,太医在一旁死寂一片,她示意自己的贴身总管请了一位太医出来。太后:“皇帝的身体究竟如何了?”
太医:“回禀太后,陛下的身体已是回光返照,这两日只怕就会驾崩。”太后听着太医的言语面色一惊,昨日都只是说皇帝暂时会昏迷不醒,今日怎么就成了命不久矣。
太后:“今日可有给皇帝用药,施针,是哪位太医做的。”
太医:“回太后的话,今日是一位民间大夫给陛下诊治的,他喊我们众人进殿时,陛下便醒了。”太后握紧手中的佛珠,思索着这位民间大夫为何让陛下醒了后,便是如此结果。
太后示意太医可以进去了,她对着自己的贴身太监耳语了几句,角丽谯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卿瑶离开皇宫后,便一路躲藏回到府中,换了衣裳等待着角丽谯归来。
紫芸看着焦急的卿瑶,去泡了杯安神茶。紫芸:“主子别担心,公主殿下定能安然归来。”子时三刻时,仆从来报说小陶回来了身后跟着位内官,卿瑶便知只怕事情不妙。
送走内官,卿瑶看着哭哭啼啼的小陶,卿瑶:“小陶,夫人怎么被太后留在宫中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小陶收了收哭声,断断续续说起自己知道的事情,卿瑶听完,便让紫芸带小陶去洗漱休息,她来想对策。
卿瑶打开府门一看,果然被围住了,她猜测豫王府的情况只怕也是如此,宫中的角丽谯看着潜入进来的禁卫军统领。角丽谯:“王昀,你半夜潜入我宫中就不怕别人发现吗?”
王昀:“属下也是担忧小姐,小姐明日可否按计划行事。”角丽谯放下手中团扇,望向窗外,冷漠的声音传入王昀耳中。
角丽谯:“等不到明日了,子时三刻后,动手,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卿瑶不知道角丽谯决定今晚动手,还在思索着怎么入宫救角丽谯出来。
窗外传来声响,她开窗一看,只见一纸团,她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亥时三刻动手夺位,速告知表哥。”卿瑶观察过屋子四周确认无人,拿出剑佩告知李相夷今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