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陈三姑娘又拆开康桥掌柜带来的“舒心宝”,结果全部拆完之后,却始终找不到那个所谓的印记。
就在这时,和康桥掌柜一起闹事的那位夫人突然跪下来对陈县令说:“大人饶命啊,都是小妇人一时糊涂冒犯了大人……”另一个夫人也跟着跪下,同样不停地磕头认错。
看到她们这么快就承认错误,陈县令心想:“本官还以为得先打上几板子才能让你们老实交代呢!”
然后悠哉悠哉说道:“那就如实说来吧,我就要打你们板子可能不太好看……”
原来,康桥胭脂铺的“舒心宝”一大张卖十五文钱,而且还给送一个专门裁剪的小剪刀。海棠楼也有的卖,不过需要两文钱一把。她们自然会心动了,因为价格确实比海棠楼便宜一点点。
于是乎,很多人在康桥胭脂铺买了不少的“舒心宝”,因为买的多会更加便宜。哪知道她们用的时候,发现会令自己不舒服。一不小心还把它们给扯破了,掉出里面的树叶和脏污。
有人说这是康桥胭脂铺故意为之,就是想抹黑海棠楼。毕竟这东西是女子私密之物,所以大部分人都不好意思去理论。可也有人咽不下这口气,比如堂下的两位夫人。
今日上午她们同时去找康桥胭脂铺的掌柜算账,哪知道人家不仅不承认,还说她们是在海棠楼买的故意冤枉他们康桥胭脂铺。本来大家也就打算忍气吞声算了,哪知道康桥胭脂铺的掌柜心生一计:让她们跟着自己拿上“舒心宝”到海棠楼闹事。她说道:只要她得到她想要的,不仅给那些买她的“舒心宝”的人退钱,还给他们一贯钱作为报酬。
自然,大家有心动了,可以贪图便宜买仿制的“舒心宝”,自然也能为了银钱做出其他的事情。
陈县令听后,对康桥胭脂铺的掌柜说道:“你为何要赚这种钱?”他摇摇头,叹息道:“做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若不能做到这一点,那生意必然无法长久。”
接着,他又看向地上跪着的夫人,皱起眉头说道:“两位看起来家中也不缺这点小钱,又何必……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对这些人的行为感到十分失望。
然后,陈县令站在公堂之上,对着下面的两个差役吩咐道:“来人,先问明这两位夫人家住哪里?让他们家中派人带上银两来接走,苏老弟,你看赔偿你们多少合适?”
苏域自然也已经赶到了衙门,听到陈县令这么问自己,于是便回答道:“一家五贯钱吧!也算是对她们小小的惩戒,希望两位夫人长个教训,以后不要再因为一点小利就丧失了自己的良知,做出一些令人不齿的事情。当然,我们苏家铺子也不是谁都可以随便闯入的,这次就算是给她们一个警告,如果再有下次,可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易放过。”苏域的这番话,不仅是说给那两个妇人听的,同时也是说给外面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听的。
“好,那就按照苏老弟所说的办。”陈县令点头表示赞同,接着又转头看向一旁的秦采春,询问道:“这位掌柜叫什么来的?”
秦采春连忙走上前去,向陈县令行了一礼后,提醒着:“回大人,她姓看,康桥就是她的名字。”
“喔,苏老弟,这个叫康桥的掌柜是主谋,还有这三个小瘪三也是她带去的。你是苦主,本官想听听你的意见。”陈县令就是懒,他也怕判的轻了苏域不满意。判的重了有损自己的名声,毕竟人家之前苏家的铺子门口闹了一场,没有压坏任何东西。
“陈大人,你别光问无渊,也问问我呀!”邓齐越和高漱月在一旁看热闹,这个时候他也不想置身事外了。“海棠楼也有我的一份不是!”
陈县令心说:我能不知道你有一份,你一进门漠不关己的样子,眼睛只在自己媳妇身上,我好意思打扰你?但是,既然他说了便顺道问问:“那子越你说说你的想法。”
邓齐越上前一步说道:“陈大人,我其实没有什么意见。”
众人一听这话,皆露出惊讶之色,心想这邓公子是不是被吓傻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然而,不等陈县令翻脸,邓齐越已经接着喊道:“安安,你来说说吧!”
这时,苏时安从人群中走出来,向陈县令行礼道:“见过陈大人。”
他摆了摆手,说道:“免礼。安安呐,你有什么想法?”
他心里清楚,苏家和邓家都很宠爱自己的孩子,但像这样宠到公堂上来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苏时安抬头看着陈县令,语气坚定地问道:“陈大人,我想知道康掌柜这么做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康桥听了这话,脸色一沉,紧闭着嘴巴,一副我就不回答的表情。
陈县令顿时来气了,这些人实在太可恶了,竟然用这种手段来陷害别人,而且现在还不打算如实交代。。于是,对康桥说道:“大胆康桥胭脂铺掌柜,竟敢如此污蔑他人,还藐视本官,简直罪不可赦!来人啊,将她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康桥胭脂铺掌柜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求饶道:“大人饶命啊,小妇人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请大人从轻发落啊!”
可是已经太迟了,两名捕快冲上来,将康桥胭脂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