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蓝花终于到了,苏时安和苏时宁需要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将胭脂制作完成。因此,她们再次回到了那种忙碌的生活状态——上完课后便匆忙赶回家继续干活儿。
此时,邓娴也带着红豆前来帮忙。此刻豆腐铺子已经度过了一天中最为繁忙的时刻,其他剩余的事务都可以交由方公公和方婆婆去处理。
在制作过程中,邓娴突然注意到红豆今天穿着的蓝色裙子上有着深色的印记,并且她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苏时宁疑惑地问:“红豆姐姐,你的裙子是掉进水里了吗?我看到有一块儿好像是红色的……”
红豆急忙转过身来检查自己的裙子:“没有啊,在哪里呢?”然而就在她转动身体的瞬间,她感觉到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流淌而出……她顿时变得惊慌失措,脸色苍白如纸。实际上,她并非完全没有听两位婆婆谈论过月事的事情,但她们总是闪烁其词、避重就轻,使得红豆觉得自己好像犯下了非常严重的错误。
邓娴柔声对宁儿吩咐道:“宁儿,动作快点,赶紧把红豆搀扶过来坐下。”随后,她放低声音,关切地询问红豆:“红豆啊,是不是身体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啦?”
红豆满脸羞红地点点头,声若蚊蝇地回答:“嗯......好像有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她实在是羞涩难当,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藏起来。
“宁儿,先带红豆到你的房间里,找一身你的衣裳给她换上。我去取点东西,很快就回来......”接着,邓娴转头看向一直在旁注视着她们的苏时安和五斤,温柔地嘱咐道:“安安五斤呀,你们还小呢,自己到一边玩儿去吧。”
“玩儿去?”苏时安心里暗自琢磨,这件事情不是再平常不过了吗?为何她们一个个都如此难为情呢?哎,看来还是得由她来给大家好好讲讲其中的缘由。
于是,苏时安神情严肃且认真地拉住邓娴,煞有介事地说:“娘,您别把我当小孩子看了,我已经长大成人啦!你们有什么事情不必对我隐瞒了。关于红豆姐姐现在的状况,我心里可清楚得很呢。其实吧,每个女孩子都会经历这样的成长阶段哟。”
苏时安继续说道:“曾经我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相关的记载,书上说这叫做月事,代表着女孩子逐渐成长为大人的标志呢。此外,在此期间必须特别注意保暖,切忌食用生冷的食物哦。”
邓娴听闻后,心中不禁暗自惊叹,这个孩子实在是聪慧伶俐,她万万没有料到苏时安竟然知晓得如此之多。
苏时安带着五斤注视着邓娴拿起新的月事带一同走向苏时宁的房间,并向红豆讲述了有关月事的注意事项。
此时此刻,苏时宁正在一旁整理衣物,苏时安呼喊道:“姐姐,你也要认真聆听一下哦,说不定很快你也会迎来月事呢。”
“好啦,安安,你所说的都是正确的。然而,这样的话题咱们还是私下谈论更为妥当些。”邓娴微笑着轻抚苏时安的头部。
“哎呀,明白啦!”苏时安俏皮地眨眨眼,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邓娴温柔地看着她,接着说道:“但是宁儿啊,你可确实得认真听一听呢,毕竟你和红豆的年纪相仿嘛。”
苏时宁原本低着头,听到母亲的话,顿时满脸羞红,轻声回答道:“好的,娘。”
“还好胭脂过滤的事情已经完成,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就行。趁着这段空闲时间,我来教你们制作月事带吧。”
红豆方才听到月事会持续六七天,心里正担忧邓娴给自己的月事带不够用该如何是好。没想到邓娴早已考虑到这一点,还主动提出要教她们制作月事带,连忙感激地说道:“谢谢掌柜的!”
苏时安对古代女性所使用的“月事带”充满了好奇,她兴致勃勃地凑近去仔细观察。只见那月事带是由洁净的布料制成的长条状,有些中间的两侧略微加宽,宛如现代卫生巾的防侧漏护翼一般。月事带的两端各自系着一根细长的绳子,方便将它系在身体上。
据邓娴所述,在穷苦人家中,月事带的正中央往往会有一个小巧的口袋,内部填充满满的草木灰。这些草木灰源自于植物燃烧后所遗留的灰烬,它们具备强大的吸水能力,可以有效吸附潮气;同时,草木灰还拥有卓越的杀菌功效。当使用完毕后,里面的草木灰将会被替换掉,接着用清水洗净,最后采取晾干或是用火烘烤干燥的方式处理,以备下一次继续使用。
然而,如果是家境较为优渥的家庭,或许会选择使用皮革或精美的布料来制作月事带;而条件稍逊一些的家庭,则可能会让自家的姑娘使用相对粗糙的布匹。
不过,绝大部分的姑娘所使用的仍旧是装填着草木灰的月事带。除开那些真正一贫如洗的家庭外,许多家庭并不舍得花费钱财为家中的女子购置布料。更有甚者,他们竟然认为月事是极度肮脏之物,连提及都觉得忌讳。
因此,在她们生活的这片土地上,患有妇科疾病的女性数量众多,而敢于寻求医生治疗的人却更为稀少,大多数年轻的女性都因此丧失了宝贵的生命。
相比其他人而言,邓娴算得上是非常幸运的人。由于娘家家境殷实,加上苏域思想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