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王冲正向欧阳长空说打听到的情况。
江南名妓苏苏为了躲祸,来到南疆,被王冲救了。为了报答,去了将军府探查情报。
老鸨说只能包一个月,架不住严驰给的银钱多,苏苏就在大将军府住了下来。
近半年的时间,也没有摸到有用的情报。因为严驰只在南疆城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很少回罗城的将军府。
在苏苏撺掇下,终于去了罗城,同行的还有一位蒙着面的女子,叫严驰表哥。
女子前两天才到的南疆城,到了将军府,当晚就和严驰滚上了床。
哄得严驰都想把苏苏退回去。
苏苏很不服,使出了浑身解数,又把严驰哄了回来。
有时三人同眠,苏苏被看似出身高贵的表小姐给震碎了三观,开了眼界。她就是干这一行的,老鸨教的就是伺候人取悦人的手段,尊严那是上辈子事情。
可这个表小姐,比她们更放荡,她们风月场上的人,有时还顾着一点脸面,可表小姐根本就是没脸没皮。
花样层出不穷,嘴里污言秽语,毫无尊严可言,苏苏自叹不如。
伺候的严驰舒服的让苏苏同表小姐学着点。
同去罗城的将军府后,把苏苏安排在罗驰妾室的院落。苏苏看到乌泱泱的女子们,绿肥红瘦的,争奇斗艳,围着严驰恨不得立刻拉到自己的房间。
表小姐看到后,怒火中烧,一鞭子抽的美人们,鬼哭狼嚎,做鸟兽散。
王冲说道:“表小姐叫严从藩舅舅,听苏苏描述的样貌,脾性,和放荡的劲头,是怀乐无疑了。”
“可探到兵符的所在?”
“没有,严驰接触不到家里的核心机密。怀乐跟了他几天就厌烦了,随后爬遍了府里所有男主子的床!”
“包括严从藩?”
“是,现在只跟随严从藩宿在书房!”
欧阳长空露出恶心的表情,“不要同明月说这些污糟事,别恶心到她。”
“她好意思听,我也不好意思说啊。”王冲促狭道。
“滚,你要是敢说,我会让你永远闭嘴。”
欧阳长空沉默了一会,“我感觉兵符不会在将军府,在严从藩的侄子严骋手里。严骋是严从藩的儿子,同他弟媳生的。”
“奥,这就全解释通了,严骋同严从藩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严从藩对府里唯一一个嫡子也不上心,养成了纨绔,他不会就是故意的吧。”
“的确是故意,严驰无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严从藩非常宠爱严骋,大概爱屋及乌吧。所以就任严驰胡闹,从不约束。”
再说城外,正当严驰叫嚣的时候,芦苇已经解下马匹,放上马鞍,明月翻身上马,挥枪同北地的侍卫打在一起。
别人也没闲着,青果站在马车上,飞起踹下一个侍卫下马,自己一跃而上,打马杀将过去。
锦绣的侍卫武功不容小觑,人高马大,武功路数阴狠凌厉,比严驰的侍卫不知强了几倍。
可那又怎样,不说明月的武功经过战场的洗礼有了质的飞跃,更别说她的轻功已基本无人能敌。
几个女子同严驰带的人打得昏天黑地,只一炷香的功夫,最后又剩下严驰一个人了。
严驰很沮丧,这是他同表妹借的侍卫,就这样被这几个女子利落地打倒在地。
好像,爬都爬不起来了,难道又像上次一样,人都废了!
的确,明月对待这些北地的侍卫更狠了些。
全部挑断了筋脉,别说武功,今后自理都困难。不知怀乐白养他们吗?
是的,明月自看到北地的侍卫,就确定,怀乐来到了南疆,那天看到的就是她的背影。
真是冤家路窄!
明月眼神凌厉,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严驰,问道:“这些侍卫不是大景朝的,从哪来的?”
“是表妹带来的。”
“你表妹何人?”
“不知,从未谋面,才投靠我们不久!”
“如今在哪?”
“大概我父亲的床上!”严驰嘴角一丝讽刺地说道。
饶是明月久经沙场的大将军,也还是一个懵懂的女子,严驰这样口无遮拦的说出来,明月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花花上前,踹了严驰一脚,“胡说八道什么?我们都是闺中女子,听着没得恶心!”
严驰站起来,鞠了一躬,“我是看出来了,你们都是善良正派的人,以后我再也不同你们作对了。我妹妹那里我也不再管了,她有能耐自己报仇,呵呵,她要是敢来,我觉得会比我更惨!”
“你走吧,我们本无冤仇,我也不会赶尽杀绝。”明月说道。
等坐到马车上,青果好奇地问道:“这草包的表妹是谁?是亲的吗?”
明月想起怀乐的放荡就恶心,“名义上是严从藩妹妹的孩子,从前的怀乐公主。亲不亲的不知道。”
“哦,以淫荡着称的那个大景朝的公主,我们待的那个县城小茶馆,说书的又有续集了。”青果撇嘴道。
青藤白了她一眼,“这几个都未成亲,不要信口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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