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暖张了张嘴,一番思量之后,最终说道:“那暂时放我这里保管,若是最后我们不合适,我再还给你。”
“我就是最合适你的人!”宋晋白眼神专注而坚定,“我母亲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以后也会是个好婆母的。”
看着宋晋白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纪暖不禁轻笑出声,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干嘛作出这么认真的样子?我又没说什么!。”
宋晋白也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执着:“事关我能否娶到喜欢的姑娘为妻,怎能不认真?暖儿,我们会永永远远在一起,白头偕老的。”
纪暖被他的话取悦了,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然而,宋晋白已经不满足她总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轻碰触,他大手一扣,稳稳拢住了纪暖的后脑勺,将所有的欢喜融入其中,加深了这个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当宋晋白终于舍得放开纪暖时,她已经整个人都是晕乎乎地,香软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宋晋白看着她这副娇羞不已的样子,才满足的笑道:“现在我们都这样了,暖儿,你就只能嫁给我了。”
纪暖之前总是喜欢欺负宋晋白一个古人,时常占些小便宜,现在被宋晋白如此猛烈反击了,只能乖乖靠在他怀里,不敢再招惹他。
宋晋白将纪暖朝自己拢紧了些,满心都是甜蜜。
他的姑娘可真软啊,小嘴软软的,腰也是软的,整的人都是香香软软的。
“宋晋白,你大晚上的过来,是找我有什么事吗?”纪暖被宋晋白越抱越紧,腰都快被勒断了,她不得不从羞涩中抽离出来,询问他来的目的。
宋晋白这才意识到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他松开纪暖一些,但仍紧紧抱着她,“暖儿,我是来拿你给我准备的礼物。是什么?快给我看看。”
纪暖很无奈,心想他什么时候不能来拿,非得晚上翻墙进来。
她从空间大别墅找出一支钢笔递给宋晋白。这是纪庭获奖时,她特意定制的两支,一支送给纪庭做奖励,一支自己留着了。
宋晋白拿着刻有纪暖名字的钢笔,转来转去的观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钢笔,用来写字的。”纪暖笑着解释。她取出一张纸,从宋晋白手中抽出钢笔,在纸上流畅地写下了“宋晋白”三个小字。
宋晋白看着纸上清晰的字迹,赞叹道:“这种笔倒是适合写小字,还很清晰。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
纪暖玩笑说:“呵呵,要是飞鸽传书那种小纸条,用这支笔可以写下好多字呢。”说完,她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问你师兄要的海东青,他同意送你一只了吗?”
宋晋白:“师兄已经答应了,不过小海东青还飞不了那么远,需要等一段时间。”
说着,他拿起钢笔试着写了几个字,但还不太适应这种新的书写方式。纪暖见状,捉着他的手,耐心地教他如何握笔、如何控制笔锋。经过几次尝试后,宋晋白终于能够正确地控制钢笔,写出清晰的字迹了。
纪暖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中带着倦意,催促道:“时间很晚了,宋晋白,你快回去吧,我要睡了。”
宋晋白心中满是不舍,他再次亲了亲纪暖的额头,“真不想离开!”
最终他还是缓缓站起身来,“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宋晋白翻窗而出,又回过身说:“记得想想我们成亲的事。”
说完这句话,宋晋白才真的离开了。
第二天,除了纪河,纪家其余人一起坐马车回了桃花村。
经过二嫂一路上不停的讲村中最近发生的事,,纪暖才知道张青虎失踪后,张家人还上门来闹过。
纪暖能容忍大伯娘在面前不停蹦哒,那是看在大伯的情分上,张家人,算个什么东西,也敢上门挑衅?
纪暖询问:“张青虎后来都没再出现过吗?”
二嫂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中带着几分不确定:“村子里的人都没再见过他,倒是我们村的方赖,他悄悄地回来过一次,还给他老娘带了一条肉呢。那天晚上,他们家炖肉的香味飘的可远了,连三蛋子的娘都闻到了。”
纪暖追问:“那听说了方赖又去哪里了吗?”
二嫂想了想,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嘛,还真没人知道。不过张青虎跑了之后,纪禾怕被赌坊拉去抵债,就躲回了娘家。纪峰赶了她好几次,她都赖着不肯走。但前天,张家人又把她接回去了,看她当时那高兴劲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张青虎也回来了。”
纪暖冷幽幽的说:“没准他还真是偷偷回来过了。”
二嫂闻言,眉头紧锁:“他就不怕赌坊的人找上门来,逼他还债吗?”
纪暖:“方赖都能设法买肉送回家,张青虎说不定也从哪里捞到了一些不正当的钱财。对于这种没什么底线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二嫂那天晚上虽然没出来,但还是听纪河讲过,张青虎当时还带着刀呢。
她有些担心,“小妹,你说他不会还打着我们家的主意吧?”
纪暖安慰道:“二嫂放心吧,家里现在有四个好手坐镇呢。”来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