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辞稳了稳呼吸,脱下身上的外套绑在戈殷的腰间,免得他光明正大地遛鸟。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收拾一下跟我上去。”带着丝丝欲色的嗓音在戈殷的耳边响起,脸侧的赤发被青辞撩到耳后,露出微红的耳尖。
完全没想到到了这一步青辞还能理智处理的戈殷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似乎在说青辞到底是不是个雌性,明明被勾起了欲望,却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他都已经起来了,阿辞却总能独善其身,也太不公平了些。
戈殷不相信地再次凑了上去,青辞给出的反应很真实,双手顺势扣住抚上她腰身的手,十指相扣反压在墙壁上,就在戈殷以为事情有望继续的时候,青辞却在一吻结束后停住了。
“不公平……”戈殷在青辞的唇上报复性地轻咬了一口,以示自己对此事的不满。
对于戈殷的这一番控诉,青辞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后,拉着他往一楼走去。
磨成粉末状的晶核与饭菜混合在一起,进食后变作能量汇入四肢百骸,温养着冬眠了一整个寒季的身体,加速恢复残缺的能量。
这也是为什么和同等级的蛇兽相比,被青辞用晶核温养着的戈殷的恢复速度出奇的快,在别的蛇兽还得维持着兽型的状态,他就已经能在兽与人之间的状态随意变换的原因。
晚饭解决完毕后,青辞朝戈殷问道:“明天要和我一起出去吗?”
从戈殷醒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碍于外界的温度和戈殷尚未恢复的原因,这一星期来,戈殷除了待在地下室睡觉外,连一楼都没踏上去过。
虽然这在青辞看来并没有什么大碍,毕竟戈殷的安全胜过一切,但长时间待在昏暗无光的地下室里,总会在心理或身理上受到一定的影响。
而且蛇类醒来不都是要晒太阳的吗?戈殷这么反常会不会不太好?
之前戈殷还没有能量变作人形,为了保证青辞的安全,青辞便将这个想法暂时搁置了,如今戈殷看样子恢复了不少,也是该出去晒晒太阳了。
当然,如果戈殷不想的话,青辞也不会勉强,毕竟这事得以戈殷的第一意愿为准。
听闻青辞的这一提议,戈殷的眼睛都不由亮了几分:“是要去哪里吗?”
戈殷其实一早就想出去了,但碍于自身原因,和不想把自己虚弱的一面展露在别人的面前,戈殷便只能把这个想法忍下来。
如今青辞先提出了这个提议,戈殷自是不可能拒绝,甚至还颇为欢喜。
没想到戈殷的反应这么积极的青辞眨了下眼睛,回应都慢了半拍:“没去哪,你在地下室待了那么久,总归得晒一下太阳。”
“没有别的了吗?”戈殷追问道。
目光在戈殷明显失落下来的表情上扫过,青辞反问道:“阿殷是想要什么吗?”
被青辞问了的戈殷也没有不好意思,将自己猜测的想法一一道出:“我以为阿辞是想带我出去给部落的那些兽人好好看看,尤其是对你有意思的兽人,让他们知道阿辞你是谁家的。”
没想到戈殷居然还惦记这事的青辞愣了一会儿后,不禁失笑道:“还说自己没吃醋,这醋量都快要把人淹了。”
朵娅向她告白的事情,青辞在戈殷醒来后便在他面前简略说了一番,当时戈殷面不改色,仿佛告白一事不值一提,安分到她都要以为他转型了,没想到一直记到了现在。
没想到青辞那么快就反应过来他代指的是什么事的戈殷表情有一瞬间的僵滞,但很快就恢复如常,然后理所当然道:“谁让阿辞你那么好,让那些家伙成天惦记着。”
面对戈殷的指责,青辞没有半分反驳:“是我的错,那阿殷明天想做什么?”
问到这个,戈殷却没能给出答案,毕竟他就是想宣示一番主权,但怎么宣示,在哪里宣示他却是没想过的。
“那阿殷明天陪在我身边的时候,能一直拉着我的手吗?”青辞以哄小孩的口吻问道。
虽然不是很喜欢青辞用哄小崽子的语气来说话,但戈殷对于青辞提出的意见欣然接受,还得寸进尺道:“那我能随时随地抱阿辞吗?”
青辞道:“不妨碍工作的话,当然可以。”
只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后半句的戈殷整条蛇都开始冒起了小花花,眸光晶亮,一副恨不得明天快快到来的样子。
于是第二天青辞日常巡察工作的时候,众兽人便看到整一挂件模样的戈殷,和普通的挂件不一样,这个名为戈殷牌还只黏青辞的挂件全程都在不停的宣告主权。
包括且不限于把朵娅吓得面色发白。
虽然在戈殷快做过的时候,青辞会伸手阻拦,但在界限范围内,面对别的兽人投来的求救目光,青辞全程当做没看到。
这可苦了无辜遭殃的兽人。
但好在这种行为只存在了一天,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戈殷就没有跟在青辞的身边了。
兽人没有去问青辞为什么戈殷没有跟着,毕竟对方不在,不用受到压迫的可是他们,要是他们问了,戈殷第二天又出现在青辞的身边怎么办?
他们可不想顶着那一双极具压迫力的蛇瞳工作,很不想身体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