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呢,终于死了呢。
似是终于能得偿所愿,又似是体力不支,雌性闭上眼,不再理会接下来的事。
把所有入侵部落的流浪兽都解决掉,戈殷便尾巴一甩,跑去见青辞了。
阿辞交代他的事情的已经做好了,至于收尾什么的,阿辞又没交代他,他才不要浪费力气去做这种多余的事情。
去见青辞的路上,戈殷还特地找了个草地滚了几圈,把身上的脏东西滚的差不多了才继续出发,不然青辞铁定不让他近身。
戈殷和青辞遇上时,青辞他们才刚走到半山腰。无视兽人们探究的眼神,戈殷一把抱起青辞,头也不回的走了。
腾空感瞬间袭来,青辞下意识勾住戈殷的脖子,淡淡的血腥味涌入鼻中,青辞低头在戈殷的身上嗅了嗅,发现味道并不是从他的上半身传来时松了一口气。
但说是这般说,嗅到戈殷身上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青辞还是忍不住皱眉了,暗暗下决定,打算今晚给戈殷好好洗个澡。
和青辞慢悠悠的速度不同,戈殷可是丝毫不顾及兽人们能不能追上来,速度快的很。
怕落单被埋伏,身体虚弱的兽人们只能不断加快速度去追赶戈殷,原先离部落还隔着一大段的距离迅速变短。
看着熟悉的部落大门,重新回来的兽人们顾不得热泪盈眶,来自对伴侣和亲人的关心让他们只觉得体内涌出无穷的力量,瞬间越过戈殷奔入部落中。
和健步如飞的兽人们形成鲜明的对比的是越走越慢戈殷。看着戈殷那欲言又止的表情,青辞问道:“怎么了?”
虽然事情和戈殷完全没有关系,但总觉得自己愧对青辞的戈殷慢吞吞道:“我们的家,我没守住,好脏。”
青辞一开始还有些不明白戈殷这话是什么意思,待看到石屋里头不可细致描述的景象,只觉得一阵反胃感涌上喉咙,但吐又吐不出来。
自从回来后,注意力一直都在青辞身上的戈殷自然没漏看青辞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的脸色,提着的心瞬间一紧。
“阿辞,我……”戈殷正想解释,但话没说完,就被青辞堵了回去,“这和你没关系,做出这事的流浪兽解决了吗?”
戈殷犹豫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指给了青辞看,“在那。”
顺着戈殷指的方向看去,一堆半人高糊满马赛克的肉沫堆放在空地上,闻讯而来的苍蝇飞来飞去,既恶心又烦人。
青辞捏了捏眉心,移开了视线,道:“房子的事等今晚再说,我们先去忙其他的。”
对于这间房子,青辞其实是不想要的,只要一想到房子的每一处都有流浪兽逼迫雌性做那档子事后留下的东西,青辞就忍不住想吐,更别说继续住下去了。
如果条件有限,青辞自然不会这般矫情,但如今的情况却允许青辞做出些矫情的事情来,那她又何必委屈自己。
青辞之前种的蔬菜都被流浪兽给破坏得不剩半点痕迹,饲养的母鸡更是只剩几根毛,偌大的石屋只剩一层空壳,除去原先已被流浪兽砸坏的桌椅,最大的变化就是地上多了张厚实的兽皮,约莫是为了更方便做那档子事才铺的。
腥臭味从那张兽皮中散发出来,熏的整个石屋都是那股子味。
部落原先落在流浪兽手里的、还存活着的兽人被众兽人小心翼翼地抱到栢柯的屋子里,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屋子,怎么也散不去。
栢柯看着占满了整间屋子的伤员,尤其是那些平日里备受兽人宠爱的雌性凄惨的模样,双手抖个不停,抓药的动作更是慌的不行。
青辞从屋外挤进来,看到那满地的伤员时愣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自如。她指挥着围观的兽人把她要他们采集的草药依类弄好。
刚开始时,并没有兽人行动。因为比起栢柯,青辞所说的根本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青辞清楚他们所担心的事情,但这并不代表她有足够的耐心去跟他们一一解释,等解释过来,病情早就恶化了。
青辞冷冷地看着他们,道:“如果我要杀他们,何必费这么多功夫,让熊兽解决你们不是更好吗?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被青辞吓得缩了好几次脖子的兽人们顿时少了大半,空气也流通了不少。
栢柯看着眉头从进来后就不曾舒展开过的青辞,惊诧道:“你会医术?”
正指挥着剩下来的兽人把伤员伤情依类分好的青辞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回道:“别烦,会一点而已。”
拖着与流浪兽战斗所留下的伤在浑浊的洞中待了七天而导致伤口腐烂,高烧昏迷的兽人足有十多个,在戈殷来之前身为部落最强的雷迦尔正是其中一。
青辞让人生了一堆火,经过高温消毒的匕首将伤口上的腐肉割掉,然后涂上她让兽人弄好的草药。条件简陋,所救之人又不是自己所珍惜的人,青辞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仁尽义尽了,至于能不能熬过去,那就看个人的造化了。
滚烫的刀刃割上皮肉的那一刻,因伤口发炎而一直昏迷不醒的雷迦尔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健硕的躯体绷得紧紧的,冷汗一层又一层地冒出。
看着青辞的动作,对这种行为有异议的兽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