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尴尬的气氛由于老夫人吃不了多少,宴席很快就结束,大家齐齐松了口气。
待送走老夫人,慕咏两兄弟也告辞了。
慕枫临走前,还想和二叔说说顾婳的事情,可慕君衍似乎急匆匆的要走,他只能将话咽了回去。
心里喜滋滋的盘算着回去就和母亲说,让她来探探嫂子的口风,同时也向二叔提一嘴。
若请他出面向顾家说一句,事情定能成。
慕安急匆匆的紧跟慕君衍而去,撇下顾宛如孤零零的站黑夜中。
金葵见姑爷离开,才敢走近:“大姑娘,夜深露重,快回吧?”
顾宛如被老老夫人当众落面子,心里憋得难受,可也无法。
只盼着夫君能和父亲说清楚,不要总让他们父亲感觉到被孤立在外。
顾婳回到雅韵阁,冬花她们两个给她卸了钗环,服侍沐浴更衣后,冬墨就来了。
顾婳看到他就心里叹气。
她预感今晚要当某人的泄气桶。
冬花她们习惯了,给她点了一盏灯笼,目送她从小路绕道去观山楼。
顾婳走到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慕安愤怒又激烈的争吵声。
“您别忘了,若不是我爹,您根本不可能拥有雍国公府的荣华富贵!您早就没命袭爵了。怎么,您这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吗?”
呯!
一声巨响。
顾婳吓得一抖,手中灯笼差点掉在地上。
紧接着,慕安跑了出来,将门使劲呯的一关。
疾步下了阶梯,一眼看到想躲起来的顾婳,他如猛兽看到猎物一般,风一样的冲过来,一把抓住顾婳的手,使劲往后一推。
顾婳没防备,被他摁在假山冰冷的石壁上,背后被膈得生疼。
手中的灯笼掉在地上,呼的一下,烧了起来。
“贱人,你……”
忽然,一道寒风扑将过来,慕安察觉背后的危险,倏然松开顾婳的手,连连退了两步。
吓得脸色煞白的顾婳怔怔的看着面前忽然出现的高大背影。
“慕安,她是我的女人。”
男人低沉的声音让顾婳浑身一颤。
“父亲!她是儿子的妻妹!您要了她,让外人戳我们雍国公的脊梁骨吗?您为了她,宁愿对我爹背信弃义,宁愿抛弃安儿,宁愿被世人说你们乱伦……”
啪!
一声闷脆声响。
慕安被打得倒地滚了两圈,他惊愕的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慕君衍。
“父亲,您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打我?这可是您第一次打我!”
慕君衍上前一步,俯身盯着他,一字一句道:“顾婳是顾婳,顾宛如是顾宛如,我和她的事情与你们夫妻没有半点关系。若是你不懂为人道理,我不介意将你丢回军营,去看看那血染的沙场有多残酷,让你回忆你爹是如何英勇!”
慕安怔怔的看着他。
慕君衍不再说话,转身拉着发愣的顾婳直接走进大门,将门呯的一声关上。
慕安恨得咬牙切齿,愤怒的爬起来,冲出观山楼院门,猛然被一抹黑影唬了一跳。
“夫君。我们是不是得好好商议下,免得变成雍国公的弃子?”
顾宛如从暗影中缓缓走出来。
慕安盯着她,压低声音:“你有何办法?”
“夫君随妾回锦绣阁,妾给您细说。”
顾宛如温柔的挽住慕安。
慕安阴沉着脸,随她走了。
……
顾婳被发怒的男人拉着,直接甩上软塌。
没等她反应过来,衣寐满天满地乱飞,腰肢被狠狠往怀里一压,胸寐撕裂,顿时一凉,眨眼间,很快被剥得精光。
顾婳被他暴虐的样子吓到了。
可能是前世被慕安欺负时的恐惧,下意识的拼命挣扎。
可越是挣扎,男人越是勇猛,顾婳领教过他的手段。
若是她继续强硬抵抗,说不定一会就会很惨烈。
她很快就放弃反抗,努力迎合,尽量减轻自己的痛楚。
这次,很快,男子沉重的身子带着汗液重重的倒在榻侧。
顾婳松了口气,刚想坐起来去捞外袍,却被人勾住腰肢拽了回去。
顾婳:“……”
完蛋,今晚这头雄狮是要折磨死她吗?
可是。
她是人家暖床的工具。
自己还未强大,也只能乖乖听话顺从。
爷生气了,妾便来哄就是。
顾婳顾不得羞耻,翻身伸出玉臂揽住他的脖子,娇柔软糯的用小气音,体贴的道:“爷,您不高兴了是吗?要不然您说出来,妾给您开怀下?”
慕君衍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手指慢条斯理的顺着她的脊背缓缓往上爬。
弄得顾婳背脊仿若被蛇攀岩而上,僵直得一动不敢动。
他伸出五指,从她鬓边乌发穿过去,缓缓的抚摸至下,停留在她柔软的后颈上。
分明想顽抗,又没骨头的咬着唇忍受着。
分明怕得要死,却又不得不讨好顺从他。
慕君衍心里的淤堵之气瞬间泄了不少,放在她后颈的手不由轻轻的捏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