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秦三院子里有疯疯癫癫的伤残姑娘哭着叫着喊着接二连三从府衙跑出来,城里百姓有人一看竟发现其中一人正是近期在荆城失踪的邻居侄女,连忙吆喝着朋友跟上去问个究竟,这一问不得了—惊天惨案!!
秦三公子的院子里竟然囚禁上百位姑娘,强迫用于日常的侮辱凌虐作乐!
不一会,一传十十传百,星星之火迅速燎原,愤怒的人群冲进了府衙,将府衙荡平,又结队轰轰烈烈到了秦府,落魄疲惫的秦修远交出了被五花大绑的兄妹二人,“他们认了,是西北秦大将军在谋害我妻儿。你们再替我问问,我怕听岔了。”
说完便关了门。
城门处有人被千刀万剐。
一胖一瘦两个婆子众目睽睽之下被吊在城门处,待百姓聚集,刽子手将磨亮的刀片齐刷刷摆了一桌,秦二和秦七被人群推着上了城墙,四人相对,都侧开了脸。
“不用问了,认识!”
“差点谋害护军妻儿的幕后凶手!”
在望舒卧床的两个月里,每隔几天便听到最新消息,不带重复的,最后听到有人护着秦氏兄妹一路西去。却处处碰壁,城门紧闭。不得不时不时翻山越岭,终于进了巴州大牢。
她得意笑了笑,给她把脉的老医师古古怪怪看着她,“小姑娘,你就不怕我也是坏人?”
望舒笑意不停,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恍若听到中午吃什么一般淡淡然回答:“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端着饭食进来的男人闻言脚步不停,拧了帕子给她擦手,熟门熟路喂饭。
“西北大将军你也不怕?”
“啰嗦!”怕他个蹬!
老医师一噎,同情看看地位确实不咋滴的小伙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劳任怨,还有本事,“啧啧,有一天小伙子变心了……”
男人一瞥他,“老医师。”
“怎么,你徒弟也看上他了?”望舒摸摸男人的脸,心情愉悦。
“荒田没人耕,一耕有人争。”老医师眨眨眼。
一老一小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服谁。
夜里睡觉,望舒喃喃:“让看上你的人给我接生娃娃,我到底应该得意还是尴尬啊!”
说着肚子暴动立马踹了她一脚。
“啊!”女人一声哎叫,准备解释的男人慌忙抚肚,这娃娃自打那天就喜欢练腿功,对着娘亲那可是连环踢不停,老爹一摸又安分了。
“太顽皮,生出来帮你打他几顿。”秦修远连忙和妻子同一阵线,但这般强壮活跃,两人的心安定许多。
望舒疼了一下,瞬间生无可恋了,肚大如箩还动不得,胸肚腿涨得不行,她的肚子往前凸出就跟炮弹发射一般,让她根本没法站稳,这两个月娘亲秦修远老医师并家里丫鬟那些都是围着她转,院子里十几条犬都是过来吃剩饭,灶上竭尽所能多创花样,恨不得她一天吃十顿…
“有人怎么你没?”相当于公开叫板了都,回头想想真欠缺考虑,人在盛怒下,不应该说话做决定的,全开野人模式
她认为古人大多死心眼,整愚忠那套,但两年多来荆地百姓认的是秦修远这个人这支军队,各有所想,军队里个别想要回西北追随种猪的可以给通行证,回去畅通无阻。
“两位千户长带着两千五百多人回去。都给发了粮,遥城有家的也一并过去安顿……”
回去的下场想也知道,“送死的冲锋卒。”
真正的炮灰。
“今天喝了几回水?”秦修远戳戳人,越来越不肯喝水了。
什么啊,天天数着时辰给她把尿,她不吭声,拒绝沟通。很快男人端来一壶热奶,倒了一杯扶起人送到嘴边……
“唔……”望舒认命喝了一杯。“天天喝,尿频尿急尿不尽!烦死了!”
每次没一会就想上厕所,伺候她的人都看过她光屁股的样子了!
秦修远忍笑忍得艰难,整个人憋得脸青筋凸起,“舒舒……”向来语出惊人想笑又不能笑,“哈哈……”
“还笑!”望舒揪他耳朵,“我憋得多辛苦!”大动干戈,就三滴尿,她都瞧不起自个!
男人被揪得歪向这一边,“舒舒,尿…不尽,这不怪你。该去就叫人。”
“反正,以后你不能乱来。”她不想生了,男人好玩归好玩,但看看这后果!她实在玩不起,说不定哪天肚子又大了。
男人摸着她的大凸肚,肚皮被撑得又薄又亮,肚脐被撑得挤出来,胸脯涨得更大,她难受得夜里睡着了还呜呜掉泪,腿肿得没敢让人站,经那一次意外,人再没法出门,肚子一天长一个样,从人背后看还是姑娘样,往前面看,肚子能惊呆人,不下垂不往宽,直直向前凸着长。
“好,辛苦舒舒了。”为了能让这小妇人揣着的娃娃好好生下来,不说别的,光是寺庙他都瞒着人送了很多香油钱……
望舒拉拉人手臂,闻弦而知雅意,男人抱着她把了小小一泡尿,她扶着浴桶和人的肩膀看他蹲着用湿帕子熟悉擦着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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