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跳问她姐姐想干嘛,头一歪看向姐夫,语出惊人:“姐夫又还没死!”
只有死了汉子的妇人才会再找汉子,河边洗衣裳的大姐姐们都这么说。
姐夫:万匹马在他身上践踏而过,都不过如此。
就晚上这么一句话,某人夜里进了房还有些脸黑黑。看望舒一眼,掏出个鼓囊囊的小钱袋放桌面上。
望舒好笑,弃了账册,靠近打开一看,哦豁,久违的家用,有碎金碎银和铜钱。
睡袍松松垮垮坐在冷面将军大腿上,“将军哪里来的私房钱呐!”
除了嫡系部队受捧,荆州军俸禄改为一年一发,一降再降,他自己养着私军,嘴上不说,兜里这些年干净得很。
冷面俏将军不说话,随意翻着她的账册来看。
“累得不想说话?将军卖身去了?”
气死他算球!秦修远揽着人的腰肢给了翘屁屁一个小比兜。“二白找到的,不知谁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