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过你和我说说话也好。”他当然想,食髓知味,他恨不得天天时时刻刻都在冲。现实不允许,这些天晚上望舒都是累得倒头就睡,反而自己还兴奋得想和她多说些话。
望舒分了分,秦修远喜出望外,两刻钟后望舒扣紧面前人的肩膀,大口大口喘气,“……”
整个屋子都是她的声音,嗓子又开始嘶哑冒烟,推着他,“…秦…没……难受……”
他没有再加训,尽情放松。擦身的帕子摸黑中扔了出去,女人犹未止住,秦修远慢慢替她抚背。
“你真好,舒舒。”他如是说,
某些方面秦修远的要求真的很低,“…你不觉得我…你没有尽兴吗?”
甚至为了迁就她,还晾着……望舒不想因为无法做到的事责怪自己,换位思考,秦修远在这个事上从来都是“你真好!”
有点受之有愧就是了。
“舒舒,我很尽兴。你也很好,这其实是它有问题。”秦修远挺真诚的,“它比别的要……可怕些……”
若是自己正常,舒舒就没问题的。
望舒:……是啊,是它的问题!与其自我内耗不如攻击别人,就是它有问题。
“…别的是什么样的?……”望舒很快自我调整了关注点,扒着他问。
秦修远:……“困了,睡吧。”
望舒用力把装睡的人摇醒,“你欺负我没见识。”
“!!!”秦修远靠近她悄悄说了句。
好吧,怪不得他觉得自己不正常,望舒原谅她了。
突然间……延迟反应了这是,她叹了口气抱着秦修远的狗头不好意思说了句什么。
秦修远立马翻身起来做主人,“舒舒,舒舒!”伸了下去,正当他要像前几……一般,望舒抱紧人,“……继……续!”
望舒第二天睡到了下午。之后多日如此。
直到季父季母过来过中秋顺便接季老二,季母见她并无异常才放下心来,却也是劝她不要纵容秦修远,不要贪多。
“娘亲,你听谁说的啊!”为什么都说她在贪多啊,妈呀,这也太偏离事实了!
“舒舒,夜里子时以后再睡,可是伤身的很!”季娘子一语双关,可惜望舒根本没理解,一来她没啥子时概念,二来深夜和早上最为凉快,睡觉最是惬意,两个人挨在一块睡,光是挨着都有些发烫,如何早睡!
“娘亲,女儿一天睡够四个时辰养生觉的。”一觉就是大半天,夜里疲累些,反而睡眠质量杠杠的。
季娘子:……居然分不清女儿是在装傻还是单纯!“舒舒,夫妻之事适可而止,晚晚夜半才熄灯,熄了灯后有时候还不睡。你白天可以补觉,女婿要上值,休息不好注意力不够,这可不是来玩笑的!”
“轰!”望舒闹了个大红脸!“谁…谁……那么…”变态!啊,嬷嬷真变态……
“娘亲,两个睡很热嘛,分开睡他又不肯,我们就聊聊天,真的就聊天,深夜里凉快了才睡得着…你们想什么呢!”
望舒想,你未免太看得起你女儿了!
夜里秦修远得知此事,也是同样的感慨,泰水大人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那可是两个时辰!两个时辰!
难道岳父大人……其它人能……
他有些凌乱。
婚礼有言在先不收礼,大家赏脸就来吃一顿便饭,倒是围观蹭饭的群众买了好些鸡子和饴糖以及果干,望舒理了理,让嬷嬷全部卤了让秦修远拉到营里去分给兄弟吃。
那天桌子上整整齐齐三十两黄金,还在老地方,秦修远回来见她终于有时间砸金子玩,挨着人主动坦白:“这是赏金。还有些银子,在我这里。”
望舒指指他身上的土灰,避了避:“你留着用。我明天去看看那边修缮的情况。”
唐伯奉命去改造城东的宅子,一边修缮,一边带武馆。除了双色球跟定季老二,其余七条狗在那边翻爬打滚夏练三伏,邋遢得不成样子了。
“我下值过去接你。”钻进里间洗漱,一阵风的速度,出来大大咧咧地把人扳倒紧紧挨着。
望舒戳戳他,“你真不去你娘亲那里??”
王姨娘不同意他俩的婚事,意料之中。不过秦修远硬气地没请她,如期结婚,整一场婚礼,亲戚都是她这边的,他那边来的都是军营里的兄弟………如今又是快半个月过去,愣是没说关于那边的半个字。
儿大不由娘啊。
手里把玩这金元宝,扒拉了扇子给沉默的羔羊,两人挨着的地方开始热起来,他要抱就由他抱,把风扇到位咯!
“舒舒,大将军在调兵。我猜测会派我去雍州,上次想打你的那两个人,我怀疑是雍州刺史的姊妹女儿。”
雍州就是西北面对着周围川州、荆州和冀州的大门。
雍州产铁矿,有广袤无垠的大草原,天然的牧场和马场,为西北最富之地。
“什么时候?”
望舒摩挲着金元宝,如果是雍州刺史的女儿,这仇目前没法报,无能叹气。
“九月中旬。”秦修远向她保证,“这个仇我不会忘的。”
“…我想忘都忘不掉!”望舒砸了一把金子,嘴里愤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