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实在是有些累了,又给旁边儿昏迷不醒的沈愁喂了一颗伤药,灌了一大碗灵泉水,这才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赶紧把沈愁那个病秧子给我叫出来,我可是他的母亲!”
余如月晕晕乎乎的睁开眼,感觉到鼻尖充斥着熟悉的墨香,腰上好像还顶着一个硬硬的东西,她迷迷糊糊的将手伸下去捏了捏,手里的东西不仅跳了跳,头顶还传来低哑的闷哼声!
余如月猛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了沈愁这边,两人不仅盖着一个被子,甚至沈愁还将她死死圈入怀中。
那她手里面的东西?
“如月……你还要握到什么时候……”
这低沉暗哑,甚至有些难耐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好听的让人想犯罪!
事实上,她确实是犯罪了。
余如月赶紧松开了手中跳动的滚烫,然后再次蹬着腿儿连连后退。
啊啊啊!
她要疯了!
难不成她继承了原主的意志,依旧对自己的大伯哥有非分之想!?
她刚回到自己的被窝里,梁淑兰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看着将整个身体,死蜷缩在被子里面的女儿,又看了看旁边儿面色如常但耳朵通红的沈愁,“小愁!?你醒了?”
“咦!?如月!你把头埋在被子里面干什么?别把自己给闷坏了。”
余如月心里面像是装了一个尖叫鸡一样,不停的啊啊大叫!
她现在真的好想找一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沈愁看着旁边被子里面的凸起,轻笑出声,“如月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说出来,让伯母帮你看看。”
余如月从来不知道沈愁这个一向温和话少的人,居然还有这贱嗖嗖的一面。
而且这说话的声音未免有些太好听了,让她的脸控制不住的泛红。
想起刚刚手里面的触感,还有那个规模……
啊啊啊!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上辈子活了20多年,既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一门心思只想赚钱,没想到她纯洁的手居然毁在了这一天,而且还毁在了自己前大伯哥身上!
“里面的人赶紧出来,以为躲在里面我就拿你们没有办法,你们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就砸门了。”
外面女子的叫骂声,成功把余如月的思绪给勾了回来。
既然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死的痛快一点儿。
她猛的将身上的被子掀开,顶着凌乱的头发,胡乱的披上了一件外衫,然后穿上鞋低头就跑了出去。
路过一脸担心的梁淑兰,她解释道:“我没什么事儿,就是刚刚突然有些冷,现在已经好多了,外面站着的是谁呀?居然敢砸我的门,正义的我必须得出去看看。”
余如月跑到门口时,差点儿被门扳倒,还是过来汇报事情的秦浩文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小心!”
余如月胡乱道了谢,赶紧跑到外面洗了洗手,又洗了洗脸,这才冷静了下来。
屋内!
秦浩文瞥了一眼炕上坐起身慢条斯理穿衣服的沈愁,皱眉道:“夫人!既然沈公子已经醒了,是不是就应该从小姐的屋子里面搬出去了?若是让外人看见对小姐的名声不好!”
梁淑兰看着一脸虚弱的沈愁点了点头,“确实!对小愁的名声也不太好!”
“不过沈家应该是回不去了,村里面大半的房屋都被砸了个稀巴烂。”
“看看能不能再收拾出来一个屋子,给他养伤吧!”
秦浩文点了点头,又汇报了地里面的情况,这才离开。
他刚走到门口,猛地回头,就与那双阴翳狠厉的眼神对上。
秦浩文记得沈愁这人一向温和,虽然平日里不爱说话,可是从来没见过这种眼神儿,就如同一只潜伏在暗处的毒蛇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咬上一口。
而沈愁现在确实是很想弄死眼前这个多管闲事的人。
他刚抱了那小精怪一个晚上,就被他给拆散了,早知道他今天就不应该睁眼!
但,想到早上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他实在是没忍住,出声逗弄了几句!
都怪外面那个叫骂的女人!
沈愁穿好衣服撞开秦浩文,怒气冲冲地便朝门外走去。
外面,凤彩儿骂得口干舌燥,但是这个大门还是紧闭着,并没有开门的意思。
她的额头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头发上还粘着未干的血迹,看来昨天也吃了不少苦头,她身边还领着一个小姑娘,比她稍微能够好一些,只是肩膀耷拉着,应该是被昨天晚上的冰雹砸的。
“余如月你这个小贱人,赶紧给我出来。”
“沈愁,你这个该死的病秧子,该死的灾星!”
大门终于被打开。
出来的是静悦和默欢,然后是余如月,她直接指着两人吩咐道:“来!给我打!把这两个意图私存民宅的小偷给我打走!”
凤彩儿掐着腰,目光凶狠,“小贱人,我可是你的婆母,若是你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等你公爹回来,让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