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余如月低头一看,一条菜花蛇吐着蛇信子就冲她扑了过来。
她最怕蛇这种软体动物了!真是看着就头皮发麻。
沈娇娇见余如月发愣,胡乱地扯下一根树枝,就扔了过去。
嘴里面还不断地嘟囔着,“去去去!快走开,误入宝地,别发怒,我们现在就走。”
菜花蛇一下被打了个正着,愣了一瞬,余如月也趁此机会赶紧跑开。
但那条蛇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追着余如月跑,刚开始只有一只,后来直接聚集了4只,直勾勾的盯着余如月刚刚沾了灵泉水的手。
余如月也反应过来,这些蛇是不死不休了,于是她一把将兔子扔到沈娇娇这边,又快速的从旁边树上折了一根手腕粗的树枝,狠狠地朝着扑上来的蛇打去!
虽然余如月不会武,但常言道乱棍打死老师傅,她就这样胡乱挥打着,居然真的打死了三个,而剩下那个更粗,更长,也更加难对付。
她拿着棍子,死死的盯着那条粗长的菜花蛇,就在它猛的扑上来的时候,余如月高举起棍子,用尽全力向下打去,结果没想到那棍子居然好巧不巧地插入了身后大树的枝丫中,怎么也挥不下来。
余如月直接扔掉棍子,准备徒手抓住它,咬一口就咬一口吧!看它那样子应该是无毒的。
沈娇娇刚把这只野兔子抓起来,就看见了面前这一幕,吓得她尖叫出声,“如月!”
突然!咻的一声,一支箭插入那蛇的腹部,直接钉在旁边的树上,震下数个红彤彤果子。
一身深蓝色衣衫脊背挺拔的沈羽岩,手里拿着弓箭,正焦急走来。
“如月!你没事儿吧?有没有哪里被咬到?”,沈娇娇跑上前扶住腿软的余如月,上下仔细打量着,见她没什么问题,这才狠狠的松了口气。
沈羽岩先是查看了一下那几条蛇是否死透了,这才走到二人身边,“你们俩没事儿吧?”
“你俩胆子也太大了,两个小姑娘就敢往这边跑!?”
沈娇娇一看是自家亲堂哥,娇俏地吐了吐舌头,撒娇道:“堂哥!你回去可千万不要跟我爹娘说,要不然他们怕是要打断我的腿!”
沈羽岩抬手轻轻的打了一下沈娇娇额头,训斥道:“你呀你!真能胡闹,是不是你把二嫂带这里来的?”
“要是二嫂出了什么事儿,后悔都来不及!”
沈娇娇也一阵后怕,余如月知道沈羽岩是怕自己出事,村长家不好跟沈老财家交代,而且今天确实是她鲁莽了。
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怪娇娇,是我威胁她带我过来的,要是我真出什么事儿,也是我自己找死,跟娇娇无关。”
“感谢沈小大夫救我,没想到沈小大夫不仅会医术,就连武艺也这么好!”
沈羽岩浅笑道:“不过是在常年在山中采药,习得的一些雕虫小技罢了。”
余如月笑着指着自己打死的那三条菜花蛇道:“听闻蛇胆也是一味药材,这三条蛇就算答谢你刚刚的一箭之恩。”
沈羽岩想要推拒,余如月的目光被地上的果子吸引,“咦!?这不是野山楂?旁边的是酸枣?”
沈娇娇点了点头,“这俩都是酸得很,听说镇里有钱人家,会把红酸果外面裹上一层糖浆,拿一根竹签串起来跟葫芦一样,所以也叫糖葫芦,卖的可贵了,好几文钱一根呢!
将这果子碾成泥加点糖制作成糕点,价格会更贵。”
沈娇娇说着说着,嘴里面就忍不住分泌口水,“我哥上回回来还给我带了一串儿呢!特别好吃。”
余如月越听眼睛越亮!
正愁着不知道如何赚第一桶金,这不就来机会了吗?
于是她提议道:“既然如此,咱们摘点儿回去吃吧!也算是打打牙祭。”
沈娇娇也许久没吃过山楂了,想想还忍不住流口水呢。
余如月在堂兄妹二人的帮助下,把野鸡和野兔绑好放入背篓,然后又开始摘山楂和酸枣,一直摘到快要背不动,这才作罢。
沈羽岩生怕她们两个路上再遇见什么意外,便护送二人一起下山回家。
路上,遇见恰巧沈画,她满是警告的瞪了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从背篓里面拿出了一捧野菜,塞到余如月的怀里,便离开了。
背篓沉甸甸的,等回到家中,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她躺在炕上休息了一会儿,就连忙来到东屋,沈愁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反正死死的闭着眼睛,怎么叫也叫不醒。
余如月从空间里面拿了消炎药,还有灵泉水,再次用之前的办法将药喂了进去。
又小心翼翼帮他换了药,这才出去准备做饭。
她刚打开背篓,发现沈画刚刚给的野菜里居然包着几个鸟蛋,这东西可是稀罕物,她赶紧放到碗架的小碗中,然后又把鸡和兔子抓了出来,手起刀落将两只野鸡给处理了,至于剩下的两只兔子,恰好是一公一母。
她思索一番,决定养起来,正好沈母在世时留下的鸡笼子还在,虽然破旧了点儿,但还能用,就在她刚把兔子放进去,准备洗山楂和酸枣的时候,院门口传来敲门声。
“婶婶!我是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