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上了管家安排的马车,回了院子。
第二天,李毓带着李坚和大牛叔去买些手信,这次跟着来的是管家,几个孩子就在院子里面复习。
既然要看几个小妹,李毓和李坚都各种买了些礼物,李坚也就买了一些能存放的蜜饯,还有一匹布,一两也见底了,买了些茶叶给许夫子,文人墨客就喜欢这种。
李毓也是买了五匹布,但是和李坚的布料差不多,并不是李毓不想花钱,而是他不想给李坚难堪,同样是做哥哥的,送的布料有便宜和不便宜,要是被他们妹妹的婆家比较起来,也难堪极了。
李毓买了5匹布,但是并不是都给三个妹妹的,而是给李母、李父一匹,一匹给儿媳妇张荷的,一匹是给李小莲的,另外一匹给李青洲他们三兄弟的,也买了茶叶。
到时候看着给点钱那三个妹子防身,礼物再好,也没有钱来得实在。
大牛叔看着他们都买布匹,他也不甘落后,买了些茶叶和种子回去。
第三天起来,几人就向程元白辞行了。
程元白像一个大人那样,站在门口:“夫子,学生不能跟着大家一起回去,我爹交代我的药材都没有查好,恐怕还要过几天才能回去。”
“无妨,我们自己能走,元白你好好干。”李毓也不知道说什么。
“对啊,程公子你好好办你爹交代给你的事,他们坐我的牛车来的,我肯定把他们安全送达家。”
李坚摸了摸头:“这几日多程公子你的照顾,托你的福,我这么老了,还能站在戏楼里面看戏,还是第一次。”
程元白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袖子,看向自己夫子的方向:“没事,以后进城,可以让管家借宿,管家也认识几位了。”
被点名的管家连忙站出来拱手:“几位,日后要来尽可找小人,小人定当好好安置各位。”
几人客气一番,然后就分别了。
程元白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对着管家说:“让你备好的礼品都放他们牛车上了?”
管家弯腰道:“少爷,老奴偷偷放进去了。”
“那就好,走吧,去处理药材的事。”
“是,少爷。”
大牛叔赶着牛车回去,路上还是有零零散散的书生,但是不多,晌午的时候,他们准备吃干粮的时候才发现多出很多东西。
李毓看着上面都写着名字,连大牛叔都有,一家一份,刚好三份:“既然是元白给的,那就领着吧,他是怕我们不收,所以没有说给我们知道,到时候等元白回来了,给他些我们种的东西,礼轻情意重。 ”
一行人晚上才回到家,因为进城的时候有些麻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盘查得很严。
“老大,老二你们咋这个时候才回来呢?”李父李母披着衣服出来,看着大牛叔车上的东西,愣一下。
刘氏也出来了,看着上面的布匹,眼睛都亮了,还动手去摸:“这得花老大钱吧,刚好,最近我感觉长胖了些,以前的衣服都不合适了,刚好给我做一身。”
李坚一把拍开刘氏的手:“想啥呢,不是买给你的。”
刘氏脸色瞬间就变了:“不是给卖的,是给谁买的?你出去还是我拿的钱给你。”
李坚本来好好的心情,就被这句话毁了,也好意思说拿给他的钱?
一两银钱根本都不够在城里面的花销,最便宜的房间都要50文一天,要是搁在平常,还是20文一天。
考子一多,什么都涨价了,要不是有程元白的院子,恐怕他们住街上,万一其中有人生病,这个钱根本都不够。
“刘氏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李坚搬着东西下来:“娘东西都放您和爹的房间。”
刘氏一听就不乐意了:“李坚你什么意思啊?”
“别闹,我烦得很。”
刘氏看着李坚不耐烦的态度一瞬间就红了眼睛,冲进房间里面。
她嫁了什么男人啊?
大牛叔有些尴尬,他也没有给家人买什么东西,就买了些茶叶给他老爹,还有种子。
李坚把东西搬下来了,大牛叔又把牛车赶到李毓的家。
里面的人都没有睡,听到动静就出来了,小莲是飞奔出来的:“爹, 三哥,你们回来啦?”
李小莲的又对着屋里面的人喊:“大哥,二哥,大嫂,爹和三哥回来了。”
里面的人也听到动静了,李青洲披着外衣就出来,李青书倒是一边穿着外衣一边出来。
“爹,你回来啦?”李青洲:“叔公。”
“ 爹,叔公,三弟。”李青书连忙接过大牛叔搬下东西。
李毓对着他们道:“把东西搬到小莲的房间。”因为只有小莲的房间是有点空间,而且那几个兄弟都爱干净的很,容不得不是他们的东西放到他们的房间。
这时,张荷披头散发出来了,但身上穿的衣服都很整齐:“爹,小叔,叔公你们回来啦?累不累呀?饿不饿呀?我这就去煮点饭。”
大牛叔摇头:“不用煮我的,我搬下东西就回去。”
李毓也是有点饿,路上的干粮已经吃完了,想着回来吃,结果回来晚了:“去煮点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