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秀说不过自己宝贝女儿,只能去拍打大女儿的房门,可任凭她怎么拍,楚玉就如同之前那样,跟聋了一般,对她的拍门声和怒骂声完全当成是耳旁风,根本就不开门。
她只觉得大女儿这突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打,打不到,骂,当成耳旁风,不在意。但却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
骂完后,只能自己气呼呼的去厨房做饭。
但是,这次做的只有自己和小女儿的饭菜,楚玉是想都别想吃。做完饭后,顺带把多余的粮食再次搬回屋里,然后继续锁了起来。
“我倒要看看她到时没粮食吃,肚子饿怎么办,总有办法治这死丫头的”!刘红秀恶狠狠地想着。
第二天,她拍了拍楚玉的房门,喊她一起去上工,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能气冲冲的出门下地去了。
楚凤听到自己妈妈的喊声,慢悠悠地起身走到大姐房门前。
伸手推了推门,没有想到这门居然推不开,一开始楚凤以为是门太旧,估计是卡在哪里了,顿时用了一点力气,却没有想到,最后自己只听到门板咯吱咯吱的声响,门依旧纹丝不动,杵在那儿根本推不开来。
楚凤心里一阵诧异,咋还把门给堵上了呢。手掌不由的加了一点力道,拍了拍门板。
“大姐,你在里面么?我有事找你啊,你是不是把门给拴上了啊?快把门开开。”
只是,任凭楚凤在门外怎么叫唤,手掌都拍红了,屋子里都没有一丝动静。
看着拍红的手掌,楚凤不禁有些怀疑人生,是不是她搞错了,大姐应该不在屋子里,貌似里面没人啊。
她心里憋了一口气,回到自己房间收拾好衣物就去镇上找自己弟弟讨主意去。
楚玉打开房门,从屋里子里出来,看到家中没人时,也没在意。
对于她而言,刘红秀他们几个人,就是陌生人,甚至是趴在原主身上的吸血虫,更是这具身体的仇人。
她摸了摸自己瘦骨嶙峋的手臂,眼神闪了闪,直接撬开刘红秀房门上挂着的锁,走了进去。
很快,楚玉就在她的屋子里翻出一些东西来。
只不过,这翻出来的东西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因为她翻出来一个大大的木箱和一个长方形的铁皮盒子,最关键的是,这两东西分别放在不一样的地方,这是在防谁呢。
楚玉挑了挑眉毛,没有着急打开木箱。
而是先把那长方形的铁皮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有一些布票,糖票、肉票还有一些零碎的毛票和一些硬币。
加起来,大概有三十块钱左右。
说起来,自己的聘礼刘红秀跟人要三百元,而她的家当不过才这么一点,着实有点可怜啊。
收拾好铁盒子里的东西,楚玉抱着那大大的木箱子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才有时间细细打量放在地上的大箱子。
它全身呈深红色,全用檀木做的,看起来是个老物件,上面刻着花一样的纹路,摸起来凹凸不平且很有质感。站在离箱子不远的地方,就能闻到它那独特的香味。
因为檀木是防虫蛀的,所以从表面上看来,它没有一丝破损,没有一丝划痕。在箱子中央,有一把铜锁,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看到这锁头,楚玉下意识掏出口袋里的一小截铁丝捣鼓起来。
“啪嗒”一声,伴随着锁头被撬开,木头箱子也随之打开。
只见一排大黄鱼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她仔细数了一下,足足有五根,每根大概三百克左右。
除了那五根大黄鱼,还有一大盒珠宝首饰,一块入手温润的玉佩,只见上面雕刻着繁琐的花纹,在玉佩的正面刻着一个楚字,背面则是光滑的一片。除却这些,还有一只老怀表。
拿出这些东西后,最底下是一本厚厚的医书。
楚玉随手翻了一翻,她发现这是玉佩主人看病的笔记,里面还夹杂着一些疑难杂症。跟刘红秀毫无关联,也不知道这一大箱子东西她是从哪儿弄来的。
她把木箱子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了一个包裹里面,然后借着力气爬到屋梁上,把东西放了上去。
接着又找来各种石头往木箱子里搬,直到把箱子装满了,她再次把箱子搬回刘红秀的房间。
做好这一切后,楚玉直接带上刚才翻出来的一些票据和零钱就去镇上采购了。
......
她手里拿着从刘红秀屋子里顺出来的票据,在镇上的供销社买了一块浅灰色的灯芯绒布,又买了一斤大白兔奶糖和花生糖以及几瓶罐头。
拿着布料,找到了一家老裁缝店,让师傅帮忙做一件方领、收腰,长度到小腿这里的喇叭裙。
老裁缝听了她说的样式,眼睛瞬间都亮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询问这款式,能不能也给别人做?听到楚玉说只要给她先做,其余的随意。老裁缝立马拍着胸口,且保证用最快的速度帮她做好。
量完尺寸她就出了裁缝店,感觉到肚子有点饿了,她又想了想,口袋里还剩下一些粮票和钱,顿时不假思索的走向国营饭店。
坐下后,直接叫了一份红烧肉再加一碗白米饭。
没想到饭店上菜速度还挺快,不仅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