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着绣花红袍,凤冠霞帔,红盖头上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此时甚是动人。
这是一场戏,沈青骄心知,谢宴礼心也知。
他今日本可以不亲自来,但鬼使神差地就来了。
但此时此刻,看着她一身如火的嫁衣,他忽然觉得这一趟,好似也并不是那么无聊。
他翻身下马,踏着四方步朝她走了过去。
明明红盖头遮住了视线,但沈青骄却是能清楚感觉到他朝自己走来,听着他踩在地板上结实有力的脚步声,她忽地控制不住心,开始咚咚作乱。
没想到,不过一场做戏的婚礼,她也会从中体会到嫁人的那种忐忑。
很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递到他眼前。
她交叠置于身前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捏了捏,犹豫了一瞬,才将一只手轻轻置于他的掌心之中。
他马上便收拢五指,握住了她的手。
明明不是第一次这般牵,可是她此刻却觉得他的手心无比滚烫,烫得她掌心不断冒着汗。
她动了动手指,有股想要将手撤回来的冲动。
但换来却是谢宴礼握得更紧了些。
“别动,好好走路,摔了本督可不扶你。”
沈青骄这才安分了下来,同时也在心里嘟囔道:谁要你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