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好巧啊,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
简诗诗强压下自己的惊慌,现在还不是和阮琉璃撕破脸的时候。
若是让她发现了自己有所企图,简诗诗无论如何也接近不了她的。
琉璃嗤笑出声,并没有给简诗诗胡编乱造的机会。
“巧吗?你们不是跟了我好几天了嘛!”
简诗诗猛地抬头,她没想到,阮琉璃居然早就发现他们了。
本来她和沈霆远都要放弃了的,因为薄敛均几乎是和阮琉璃同进同出。
这个男人的手段,他们是领会过的。
但就在他们二人想打退堂鼓跑路的时候,薄敛均却放琉璃一个人出门逛街了。
虽然琉璃身边跟着不少人,但总算让他们看到点希望。
但如果,阮琉璃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他们的计划了呢?
那她和沈霆远畏畏缩缩的,在阮琉璃看来岂不是像小丑一样。
“阮小姐,我、我不清楚你的意思,在这里碰见你,真的是巧合。”
简诗诗慌乱地退后两步,还强撑着不肯说实话。
看她不到黄河心不死,琉璃轻笑一声,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
“简诗诗,疤哥他们还在你家里等着呢,今晚你敢回去吗?”
听到从琉璃嘴里说出的“疤哥”两个字,简诗诗脸色彻底没了血色。
阮琉璃知道了?她知道多少?
虽然简诗诗没问出口,但那惴惴不安的样子琉璃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她十分好心地开口,为简诗诗解惑道。
“我知道的,可远比你想的多得多哦。”
看着琉璃那笑嘻嘻的样子,简诗诗知道他们的计划是彻底没戏了。
还不上钱,疤哥那伙人能做出什么来,简诗诗根本不敢想。
她赤红着眼睛,怒视着从容不迫的琉璃。
为什么,为什么她每次见到这个女人,都这么狼狈不堪。
她看见琉璃那张娇美的脸,内心只想把她那张笑脸撕碎。
“阮琉璃,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傍上了薄敛均,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迟早有一天会被抛弃的!”
简诗诗越说越激动,却发现不管她说什么,琉璃的笑从始至终都没变过。
“那怎么办啊,薄敛均就是喜欢我这种坏女人呢。”
简诗诗简直要崩溃了,她想象不到,居然会有人这么无耻。
无论她用什么样的话攻击琉璃,她都不痛不痒的。
看着简诗诗溃败地瘫软在地,琉璃却蹲下来看着她。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简秘书呢。”
谢她?阮琉璃在说什么!
琉璃笑眯眯地接着开口道:“如果不是你和沈霆远偷情,我现在还在国外呢,哪里能认识薄敛均这么好的男人。”
不是的,那时候她没有和沈霆远偷情!
“我没有!沈总当初只是看我可怜,多照顾一下我而已!”
琉璃伸出两根指头,狠狠地捏住简诗诗的下巴。
看着简诗诗因为疼痛而面目狰狞,她笑得更欢了。
“谁管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沈霆远那个人渣,你要就拿去好了。”
那轻飘飘的语气,好像沈霆远在她眼里,就像个垃圾一样,丢掉都不会可惜。
简诗诗不许任何人,贬低她的霆远哥哥。
她将手伸进口袋里,那里有一管镇定剂,是沈霆远嘱咐她带在身上备用的。
现在琉璃离得这么近,只要自己动作够快······
“啊!”
简诗诗刚掏出那个针管,就发出一声痛呼。
琉璃不知什么时候没在笑了,她面无表情地捏着简诗诗的下巴,将她甩在地上。
然后利落地抬起高跟鞋,在简诗诗眼皮底下,将那管镇定剂踩碎了。
“不!不要!”
镇定剂在地上流淌着,连带着简诗诗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她双目通红,想上去撕扯那个该死的女人。
但琉璃哪会让她碰到自己,简诗诗被门外守候的人抓了起来。
那些人是薄敛均给琉璃找的安保人员,力大无比,三两下就把发疯的简诗诗制服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你们这是违法的知道吗!”
简诗诗嘶吼着,却没人搭理她,地上破碎的针管也被人装了起来。
这可都是证据,能将简诗诗和沈霆远送去坐大牢的证据。
简诗诗被人扭送到商场门口,那里早有一辆警车在等候了。
她看到那些穿着制服的人,腿彻底软了。
她和沈霆远的计划,当然是违法的。
现在不仅没有伤到阮琉璃,他们却要因此面对牢狱之灾。
就在她崩溃的时候,另一侧却传来了沈霆远的叫喊声。
“你们不能抓我!我什么都没做,这都是简诗诗那个女人计划的!”
简诗诗不可置信地望过去,正对上狼狈不堪的沈霆远。
他和简诗诗一样,双手被铐上了。
但沈霆远还在垂死挣扎,一对上简诗诗的眼,就大声呼叫道。
“诗诗!你快和他们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