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燕见状,真是大吃一惊。飞步前,焦虑不堪地一把将其扶住,用自己最温情的怀抱将其搂在怀中,泣声说道:“穿封哥哥,穿封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穿封狂已经瘫软在了她的香怀之中,这一路走来,他实在是身心疲惫,也该让他缓一口气,好好的歇息一下了,见大家健安,他才舒缓了一口气,双目渐渐合拢,不知不觉地昏迷了过去。
无影剑跨步向前,一把抓住他独臂的手腕,静静一阵把脉,镇定地道:“他这是疲劳过度,又流血过多,这才导致他气血虚弱,眼下急需好好修养才是!”
庞卿等众,见穿封狂倒下,那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也随之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众说纷纭。
庞卿忙道:“各位乡亲父老,赶紧将这位穿封英雄带回镇去医治吧,他为我们这镇的百姓可谓是受尽了折磨和屈辱,若非他及时出现,我们大家伙早就尸骨无存了,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险些将他活埋于尘土之下,好在他吉人自有天相,遭受如此灭顶之灾,竟还能逢凶化吉。在我们生死攸关之际,有如神助,他竟能从地里奇迹般地蹦了出来,他简直就是天给我们流云镇特地派来的一位救星啦!”
听庞卿如此一说,那帮民众,顿时七手八脚,各施其力,轮换着将穿封狂极速运回镇去了。
其余之人,在无影剑和庞卿的铺排之下,也纷纷将那些死在灵山鬼影铁掌下的尸体陆续运往了镇。
这一次,流云镇可算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一场浩劫,受东郭鸢的蛊惑和灵山鬼影毁灭性的摧毁,他们已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整个流云镇,早已是鸡犬不宁,荡为寒烟!
就在短短一段时间之中,整个流云,从此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流云镇,地处偏壤,平日少有外人经过,一帮民众,质朴无华,未经风雨,他们也不知道世道竟是如此的险恶,人心竟是这般的龌龊!
在这不平凡的日子里,镇里殊同往常。平时少有外籍,近段时间里,却十分奇怪,陌生人缕缕频现,让他们蜀犬吠日,利令智昏,甚至连好坏都难以分辨!
东郭鸢在那荒漠之中,遭到抨击之后,趁人不备便溜之大吉,知道自己已经露出马脚,若即速收之桑榆,尚可见兔顾犬,未免受众乡亲群起而攻之,他已开始想起了退路。
他独自一人,悄悄离开了大伙的视线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回到了镇,见镇人迹稀落,首先便想到了牢房里的那四个醉汉。
他丝毫没有停滞,径直去往牢房,远在牢门之外,就听得牢房里鼾声震天,他不由气得鼻子吹灰,正一肚子气找不到发泄之处,气冲冲地踏进牢房,里面酒气熏天,看着趴在桌子的四人,他顿时火冒三丈,暗忖道:“你们这几个酒囊饭袋,既然想睡,那我就让你们长眠不起。”
他的眉宇间,布满了森森杀气,倏地亮出快剑,仅在桌前转了一圈,四人的脖子,瞬间也被他的快剑各自抹出了一道血口,从此四人便再也没有醒来,就此与世长辞。
他没有在那臭气熏天的牢房里多呆一秒,将四人杀死后,他便迅速窜出牢门,见门外一位妇女正带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从那边路经过,看去貌似母女二人。他正杀气腾腾,顿时又生起一抹歹意。
只见他怒气冲冲地朝着那妇女身后紧随而去。方行至一个路口,便已赶了那母女二人。
那妇人貌似发现了他,回头一看,一见是东郭师傅,心里便卸下了所有防备,她哪知道?东郭鸢就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她更不会知道,这将是她们母女二人的人生终点。
她对着东郭鸢莞尔一笑地道:“东郭师傅,你整日日理万机,真够辛苦的,看你急冲冲的样子,这是要往哪家武馆赶呀?”
东郭鸢提着宝剑,对着那妇人冷冷一笑地道:“你是东门庞卿的儿媳吧?东郭师傅今日就送你们娘俩归西!”
他长剑一指,剑锋顿时从那妇人的胸口处一透而过,剑锋穿出她的背心,恰巧透进那小女孩的喉部,瞬间一剑两命,真可谓是惨不忍睹。
这手段,真谓是恶毒到了极致。
穿封狂不以为然,全当没事一般,东瞧瞧,西看看,见四周无人,当即转过那边拐角,又从另一条街道行去。
行出不远,远远便见得那边的十字路口处,湛良的“流云客栈”已映入了他的眼帘,他不由眼珠子一阵斜转,心中也拿定主意,嘴角轻轻一裂,淡淡发出一阵令人心惊的冷笑,便飞速朝着客栈那边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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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剑尖之,还滴着那娘俩尚未风干的鲜血,可他歹心恶意,早被仇恨蒙蔽了心智。
他走近那流云客栈,看着那门可罗雀的客栈外,森森一笑地道:“湛良啊湛良,我知道你早看我不顺眼了,竟敢跟我反其道而行之,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
他一脚踢开客栈大门,疾步走进庖屋,便在里边引起了一把熊熊烈火,顿时窜出客栈大门,见门外有几个行人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