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拍着大腿召唤老贾,嘴里各种恶毒的话不断往外冒,场面一片混乱。
然而,儿子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根本无法抵赖,任凭贾张氏再怎么撒泼打滚、胡搅蛮缠也没用。
见自己妹妹这未来婆婆不是个好相与的,牛二壮直接放下狠话:“贾家婶子,看来您是想让儿子去蹲笆篱子啊!那我们现在就押着贾东旭去报案!”
一听这话,贾张氏瞬间慌了神,焦急大喊:“不许去!不许去!”
从这些人言之凿凿的态度来看,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一旦儿子被抓进去蹲笆篱子,她可就没法活了!
正当场面僵持住时,听到动静的易中海急匆匆赶来,厉声质问:“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把我徒弟怎么了?”
贾张氏见到了救星,扯着嗓子哀嚎:“老易,你快想想办法救救东旭吧,这帮挨千刀的畜生想把我儿子送进去蹲笆篱子!”
牛二壮一听这人是贾东旭的师父,心想:‘总算来了个明事理的人,跟这贾婆子讲道理完全是对牛弹琴。’
肖卡拉扯着嗓子愤怒大喊:“你徒弟贾东旭坏了我表姐的清白,要么你们让贾东旭娶了我表姐,要么我们送贾东旭进去蹲笆篱子!”
易中海的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难以置信的问:“你们有什么证据?”
肖卡拉冷哼一声,指着身后众人:“这些人可都是人证!还有好些人都没来!”
听这个一脸奸相的小伙子说得有鼻子有眼,结合徒弟最近的异常举动,易中海心里已然明白徒弟是被人给算计了。
易中海看了一眼徒弟,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一声,眯着眼睛问:“谁来给我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想从对方的话里找出漏洞,从而替徒弟脱罪。
这时,牛二壮院里的一大爷站了出来,微笑着打招呼:“您怎么称呼?”
“免贵姓易。”
“易师傅,您好。我是牛大壮院里的一大爷。今儿个二壮给他妈过寿,原本一切都很正常。可是就在二壮妈带着闺女给每桌敬酒致谢时,你徒弟贾东旭酒劲上头,发酒疯冲上去,抱住人家闺女又亲又搂又抱,在场的人可都看得一清二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也正是牛二壮请院里三位大爷一起来的根本原因。
要不然的话,人证全是牛二壮家的亲戚,别人一看这分明就是故意做局坑贾东旭嘛,贾家肯定也不会轻易妥协。
牛二壮气呼呼的说:“我妹妹只是想替我妈敬贾东旭喝杯酒,谁知贾东旭这狗东西居然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这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们要么让贾东旭娶了我妹妹,要么我们现在立马送贾东旭进去蹲笆篱子!”
看着牛二壮这副一言难尽的相貌,易中海就知道他妹妹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如果真好看的话,也不至于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坑人!
现在对方把事情闹大,直接上门逼婚,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
作为贾东旭的师父,易中海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徒弟进去蹲笆篱子。
可是徒弟已经有了一个漂亮又孝顺的未婚妻,又怎么会愿意娶一个不知道品行好坏的丑姑娘啊!
这事情几乎无解,饶是老谋深算的易中海也想不到破局的办法。
现在的局面就尬住了;贾张氏想让易中海想办法,帮她儿子洗清冤屈!
而易中海很清楚怎么选都不对,被架在火上烤难受得要死。
最主要的是,他只是贾东旭的师父,并不是亲爹,一旦帮忙拿了这个主意,今后师徒俩的关系恐怕也就走到头了。
此时整个院子的人也早被吵醒,一个个全跑来中院看热闹,那场面就跟开全院大会似的。
有人同情,有人惋惜,有人幸灾乐祸。
毕竟贾家在院里人缘不怎么好,还时常欺负辱骂别人,盼着贾家遭难的人一抓一大把。
见能主事的人也不敢拿主意,牛二壮也不能一直耗下去,直接下达最后通牒:“我点一根烟,这根烟抽完,如果你们不给个准话,那我们立马带贾东旭去报案!”
贾张氏的声音都隐隐带着哭腔:“东旭师父,你快想想办法啊!”
想办法?我特么拿什么想办法啊?你儿子干出这档子破事儿,你哪怕把老贾叫上来也不管用啊!
易中海在心里没好气的埋怨一通,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但他绝对不能帮忙拿主意,绝不能让徒弟恨他这个师父一辈子!
思来想去,易玩花最终将目光落在,已然不省人事的徒弟身上。
“柱子,你去打盆凉水来!”易中海对傻柱交代一句后,又对牛二壮说:“我们也不能光听信你们的一面之词,先想办法把东旭叫醒,问清楚情况再说。”
随后,吃瓜群众就‘如何叫醒醉酒的贾东旭’这一问题给出了五花八门的意见;掐大腿根、拿针扎、灌金汁……只有更损,没有最损。
而贾东旭睡了这么久,药劲早已过去,酒也醒了大半,被凉水一激,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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