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缘分上天早就注定?欧阳明媚知晓与陈主管乐乐已无可能,懊悔自己偷偷配好钥匙却未早点付诸行动,如今被老板女儿抢占先机。
张敬轩与陈主管乐乐皆是农村出身,可张敬轩相貌平平,亦不如陈主管乐乐高大挺拔,难道自己真该认命?
钟思菊驾车带着陈平乐驶出厂门。
“思思,咱们今晚去吃顿大餐!”
“我还是想吃你做的麻辣串。”
“那咱们去买食材,回家做给你吃。”
“买食材先不急,家里现今没有那种厨具,今晚咱们还是去老地方。”
“依你。”
两人来到老地方麻辣烫店,店老板热情地迎向陈平乐,“小兄弟,你好呀!我想学你做麻辣烫的手法,会给你报酬的。”
“呵呵,报酬就算了。我妈也是卖麻辣的,深知这一行的艰辛。您认真瞧,自己琢磨出来的,肯定比我教的更好。”
“小兄弟所言甚是有理。”
陈平乐忙碌起来,阵阵香味从锅中飘散而出。对面小巷中走出一个外国人,身后跟着两名跟班。
外国人领着两人,踏入麻辣店,蹩脚地说道:“老板,我要和这位美女点一样口味,一百五十串。”
“好嘞!”
外国人点完麻辣后,一直暗中窥视着钟思菊,就连两个跟班也不例外。
钟思菊发觉被偷看,心中甚是苦恼,移步至灶台陈平乐身旁,专心学习做起麻辣烫。
外国人压低声音对跟班说道:“那个女生可是爱依恋厂老板的女儿,我可有看错?”
“老板,您没看错。”
外国人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中国有句古话,鲜花插在牛粪上,你们说是不是?”
店老板听后,心中冷哼:“小兄弟帅气非凡,才不是牛粪!”
跟班点头应道:“是!”
外国人做了个手势。
两个跟班心知肚明,今晚又得挪窝了。
陈平乐打好两个包,留下两百元置于灶台上,走出麻辣店,“乐乐,五个月前,我要你请我吃大餐,没想到你带我来这儿,说请我吃这个,你可知我当时是何心情?”
陈平乐回想当时情景,“我只感觉你似乎脸色一僵,你当时是何心情?不乐意、不忍心扫我的兴,对吧?”
“我当时极不情愿走进小吃街,觉得失了面子,很是掉价。呵呵,没想到如今我彻底掉价,将要嫁给你这个乡巴佬。”
陈平乐听后憨笑,心中又想起林娇娇,不知娇娇现今如何?一念及此,心中便隐隐作痛,不是滋味。
“思思,我的行李和身份证,都在王春花阿姨那儿,我想打个电话问问她放在何处。”
“想打便打呗,不知她们身在何方,要不咱们去拜访一下你曾经的岳母?”
陈平乐听闻这带着醋意的话语,顿时满脸黑线,举起麻辣烫,“先吃了这个再说吧!”
两人边走边吃,钟思菊胃口大开。曾经,她不敢相信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如打工者一般,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边走边吃。
两人吃完麻辣烫后,恰好行至停车处。钟思菊打开车门,取出湿巾递给陈平乐,自己也擦拭干净嘴脸和双手。
陈平乐擦拭完毕,坐到车上掏出手机,拨通王春花的电话。王春花现居南隆市火车站的家属楼中,因担忧乐乐的安危,夜不能寐。
王春花想起乐乐,拿出手机拨通女儿的电话,“娇娇,乐乐有何不好,你却鬼迷心窍提出分手?乐乐乃是良善之人,你这般放弃,往后恐再难觅如此佳婿。乐乐对你情深似海,你说分手,令他心灰意冷、万念俱灰,险些丢了性命,至今下落不明。你说,往后我该如何面对乐乐?”
伤人必被伤之,林娇娇满心哀伤,内疚地违心说道:“妈,您都已说了无数遍,现今能否莫要再提?我昔日年幼,不懂情爱,错将乐乐哥哥视作男友。如今我方知晓,我对乐乐并非真爱,故而长痛不如短痛,我挂了。”
林娇娇挂断电话,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而出。受过伤方知何为真爱,然而世间并无后悔之药。林娇娇独卧床上黯然神伤,懊悔答应陈晓东,除了仅与自己同眠外,常言创业繁忙无暇陪伴,致使自己周末无趣地呆在宿舍,又因惧怕母亲责骂而不敢归家。
然而,林娇娇未曾料到,陈晓东正驾着车,带着一位身材火辣的女同学,前往市中心游逛。
王春花听闻电话挂断,无奈地长叹一口气,乐乐,你究竟在何处?妈未能教导好娇娇,妈对不住你。
王春花这段时日,时常心怀愧疚,哀愁不已。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她拿起手机,见是陌生号码,调小电视音量后接通电话,“喂。”
陈平乐一时不知如何称呼,沉默片刻,因习惯了一个多月的称呼,脱口而出:“妈,我是乐乐。”
王春花听到这久违的声音,双眼瞬间盈满泪花,激动地问道:“乐乐,你身在何处?你可安好?妈对不住你。”
“妈,是我做得不对,让您忧心,对不起。我今日方才回狮岭,手机遗失尚未补办号码卡,亦未下载微信。这一个多月,我跟随老板的女儿钟思菊在秀峰卖画,赚得一百五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