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司徒渊和刘全二人异口同声地否决了苏清晚的提议。
“不是,不就是几只荷叶鸡吗?你们两个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不知事情原委的苏清晚觉得他们两个的反应,好生奇怪!
“不会是我做的荷叶鸡有问题吧?”
“没有!”
这主仆俩还是异口同声地说道。真是奇了怪了,荷叶鸡而已!为何这两主仆怪怪的!
“王妃有所不知,老孙头他这些日子肠胃不适,不适合吃荷叶鸡这等荤腥之物。倒是咱们王爷身子虚,您多做些给王爷补补。王爷身子好了,咱们渊王府方能开枝散叶。”
刘全苦口婆心,但愿苏清晚能懂他所说的事。
苏清晚听了刘全的话后,下上打量了司徒渊一圈,随后用无比鄙夷地语气说道:“刘总管莫不是上了年纪,眼睛也不好使了?你瞧瞧他,咱们家王爷,赤手空拳能打死一头牛,他哪虚了?”
说一头牛是夸张了些,但司徒渊能轻而易举地把她平地抱起,这个她是深有体会的。怎么看司徒渊都不虚!
刘全这老头,就是年纪大了,爱心泛滥,心疼自家主子!
“刘全,你先下去!”
被苏清晚看着司徒渊很是不自在,这刘全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再让他们俩说下去,估计他体虚不能人道这事传得众所周知了!
司徒渊扶额,他府中之人,怎就没一个正常的呢?
“是,老奴先行退下,王爷王妃你们二人也莫着急,老孙头最近在研究这方面的医书,相信用不了多久,王爷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对孙医士的医术刘全还是有信心的!刘全只顾着自个儿心里高兴,完全没注意到,在一旁的司徒渊已经黑了张脸。
黑脸就黑脸呗,刘全无所谓,反正他已经走出了正厅,司徒渊的火气也烧不到他这!
“王爷,刘总管说得对,有病咱就医,你莫要担心!”
苏清晚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她是完全不知刘全说体虚到底虚哪!
“苏清晚,本王觉得本王若是再不对你做些什么,别人真以为本王不行了!”
司徒渊攥着苏清晚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在司徒渊那深不见底的眼眸里,苏清晚看到了可怕的小火苗,心中暗叹,完了,完了!她只是过来看霍山河和鸢尾的热闹的,没有想到,热闹没能看到,反倒自己引火上身了!
“那…那个王爷,夜已深,我先行回去歇息了,您…您请自便!”
苏清晚挣开苏司徒渊的手,大步往外跑!
天啊!原来,刘全说的是这事!苏清晚终于醒悟,捂着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没有口无遮拦到酿成大祸!
看着苏清晚狼狈逃窜的身影,司徒渊摇了摇头,嘴角上扬。苏清晚这个不速之客,没有预兆地闯入他的生活,让他原本压抑又无趣的日子变得生动起来了。
“依我看,你是真不行!到嘴的鸭子你还让她飞走,王爷,咱能强硬点吗?”
鸢尾不知从哪窜出来的,一点前兆都没有,就这么如同鬼魅般站在司徒渊面前。
“你怎么还没走?”
司徒渊蹙眉,刚刚满嘴说回去睡觉的人,现在人都散了,她倒好,还在这呢!
“还有,谁允许你这个态度同本王说话的?好歹本王是个王爷,你装个样子,面子上也给本王一点尊重不是?”
就算鸢尾是惠妃给他的,但现在在他的渊王府,他是府里的主人,鸢尾吃他的穿他的,最起码的尊重还是要给的吧?鸢尾这家伙太不得礼数了!
那能怎么办?还不是他司徒渊平日里惯的?惯得没大没小的!唉,自己种下的因,结下的苦果只能自己受着!
不过,说句良心话,鸢尾为他出生入死,司徒渊供养她也是本分。
“你还好意思说我?霍山河来了你不提前知会我,还匡我过来!你明知我与那霍山河的关系,你这是存心让我尴尬吗?”
鸢尾倒委屈上了!他有什么办法?人霍山河脸皮厚,死活要见鸢尾,司徒渊他这个外人怎么能阻止得了呢?
“本王好心好意给你提个醒,你如今也到了这年纪了,也算是老姑娘了,既然霍山河这么痴情,你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难得遇见有情郎!抛开一切不说,霍山河确实算是良人。
“你明知我身世,还拿这些来开玩笑,日后休要再提这些事了,我鸢尾此生若不能为父平冤,为母为兄长报仇,那就让我孤寡一生!”
霍山河,你的深情终是错付,原谅顾兮的自私,鸢尾在心中暗暗说道。
“兹事体大,我母妃理应同你说过,此事并非易事。如今本王再郑重其事地同你说一遍,鸢尾,本王没把握能到你。”
司徒渊只是个皇子,能力有限,他无法把十年前的旧案翻出来重查。
“惠妃娘娘说了,她是帮不到我,但你可以。”
这话惠妃娘娘确实说过,鸢尾记得清清楚楚。也正是这句话,鸢尾才心甘情愿为司徒渊卖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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