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哑然,没错,这命令是老爷下的。
老夫人拖着病体尚要前去,旁人谁又敢推脱?
沈舒意停在一处花枝旁,看着已经枯萎花枝,轻轻将其折下。
没错,这是个局,可哪怕她明知道这是个局,她却不能拒绝。
何况,她也不想拒绝。
至少眼下她知道沈静语在谋算什么,错过这个机会,她还要费心提防沈静语再设一局。
说白了,秦雪蓉惯用的时候手段是阴谋,而沈静语,却是阴谋中夹杂着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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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沈静语回了自己的宅院后,便将门窗紧闭。
房门四周贴满了明黄色的符咒,说不出的闹眼睛,院子里的佣人开始用雄黄酒洒扫,刺鼻的气味铺天盖地。
沈静语端坐在桌前,神色如常,这会已然不见半分火气。
不多时,秦雪蓉匆匆赶来,气的想哭:“语姐儿,那太虚怎么敢吃里扒外、背信弃义!他怎么敢帮着沈舒意来对付你啊!”
秦雪蓉只觉得太虚瞎了眼了,她的女儿未来可是要登临凤位的,如今被那老道一通胡言乱语,还不知要惹出什么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