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傻柱既然服气了,张诚也就没在计较以前傻柱对自己的不礼貌,和傻柱推杯换盏起来。
期间,张诚也许是喝高兴了,就说到了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的仇怨来。
当张诚问起,傻柱为什么和许大茂有那么大仇的时候,顿时就将傻柱给问愣住了。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他和许大茂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浓的化不开的深仇大恨。
但为什么,他一看到许大茂,就忍不住想要揍许大茂呢?
说许大茂嘴贱,但和他一样嘴贱的人又不止许大茂一个,那为什么他偏偏就对许大茂那么不待见呢?
这是傻柱心里真实的想法。
看出傻柱已经有所醒悟后,张诚难得的语重心长的对傻柱道:
“柱子,你是不是也觉得,你和许大茂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嗯,张诚,是那么回事。”
“但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就那么不待见他,每次碰到说不了三句话,我就想揍他,你说这是为什么?”
“呵呵,为什么?”
“自然是易忠海从中挑拨离间啊!”
“你想想,以往是不是易忠海在你耳边说,许大茂多么多么坏的?”
“每次一旦你打了许大茂,易忠海就出来和稀泥,让许大茂灰头土脸的?”
闻言傻柱一愣,继而就想起了,还真就是那么回事。
但他还是不明白,易忠海为什么要怂恿自己去打许大茂呢?
这样的问题,傻柱看不明白,但张诚明白啊!
“呵,他让你打许大茂,不外乎三个理由!”
“一、树立你易怒冲动的人设!”
“二、展示你的武力,让院里的人都怕你!”
“三、让大家都认为,你是他易忠海的打手,他让你打谁,就打谁!”
“这样,他在这院里不管说什么做什么,才不会有人敢反对!”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其实傻柱并不笨,只不过是不爱动脑子而已。
要不然,他也不会屡次整许大茂,都成功的了。
听了张诚的分析后,傻柱也醒悟了过来,心里就不由更恨易忠海了。
这一恨,傻柱就不由抱怨了起来:
“哼,我真没想到,易忠海这个老家伙,竟然这么卑鄙,还好我没答应易大妈和聋老太太他们,原谅易忠海给易忠海写谅解书。”
闻言,张诚心中当即恍然,感情,自己回来没看到易大妈和聋老太找傻柱,是这两人早就找过傻柱了啊!
还好,傻柱并没有真的傻到好赖不分,还有得救。
虽然他心里清楚,哪怕傻柱出具了谅解书,对易忠海的判刑也不会有丝毫帮助,因为何大清才是真正的苦主,没有何大清的谅解,易忠海就不可能有脱罪的可能。
但要是傻柱真这么做了,张诚也觉得膈应不是。
当然,为了之后傻柱不被两人忽悠,张诚还是提前给傻柱打了预防针道:
“柱子,不是我挑拨离间,实际上,易大妈和后院的聋老太都不是什么好人。”
“她们对你是好,但你有没有想过,她们为什么要对你好呢?”
“你不用说,听我说!”
打断想要说话的傻柱,张诚继续道:
“先说易大妈,我承认她不是坏人,但你能说,易忠海做的那些事,易大妈不知道吗?”
“她既然知道,却没有阻拦,就说明,她心里也是赞成易忠海那样做的。”
“再说后院的聋老太太,我承认她对你好,但她对你的好,换来的是什么?”
“这么些年下来,你没少给她做好吃的吧?”
“说白了,她就是嘴馋,看上你的厨艺了!”
“最后,我要说的是,你爹被算计离开四九城,其实就是她和易忠海合谋算计的。”
“易忠海要将你当养老备选,也是她给易忠海出的主意。”
“也就是说,易忠海对你做的一切,这两人其实都有参与。”
“所以,你现在还觉得,她俩是好人吗?”
张诚的话,彻底颠覆了傻柱的三观,让傻柱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看傻柱发愣,张诚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没有再继续劝说傻柱,站起身来离开了傻柱家。
至于说傻柱能不能想明白,张诚就不管了。
径直回了家里,张诚躺在炕上,忽然就想起了,明天似乎就是星期天了,是约定好的,和于莉见面的日子。
一想到就要和于莉见面了,张诚就不免有些兴奋,脑子里不由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张诚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这一觉张诚睡得很是安稳,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一如既往的洗漱后,张诚先是去了厂里,跟李怀德道了谢,补了三天的假期,就骑上三轮摩托车出了城。
城门口,张诚看到了早早就等在这里的十六名小弟。
寒暄了几句,一群人就浩浩荡荡的前往了打猎的目的地。
因为同来的十六人,都骑的是自行车,他今天也要去和于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