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现在武功还算可以,但不代表她喜欢挨刀子。
将蓝止羽松开后,南浅浅又往对方的屁股上横踹一脚。
衬得对方踉跄前行,清风扶人的缝隙,赶紧往外飞檐走壁。
“都愣着做什么?追啊!”清风怒骂。
这一幕,似曾相识。
南浅浅的轻功,也算是上乘,甩掉那些兵并不难。
难的是,她丫的跑到一半,脚软了。
找了个角落先藏起来,南浅浅扶着墙蹲落在地,骂骂咧咧:“艹!肯定是蓝止羽那厮,趁着我挟持他的空档,偷偷想我下药。”
刚刚还不懂,现在转脑一想,醍醐灌顶!
那厮,阴招够损的!
“快!你们几个!到那边看看!”
南浅浅刚蹲下没多久,便听到有士兵靠近的声音。
这宫内,最不缺的就是守卫。
现在她中了药,浑身乏力,武功都提不起来半分。
再想逃,难了!
正当南浅浅左右为难之际,一个有力的打手将她拉起。
南浅浅以为自己被抓了,想要回头摆脱对方的束缚。
却在看到那张脸时,歇了心思。
“你怎么来了?”
南浅浅鼻头发酸,对方却忽然哂笑:“我若不来,岂不是让你羊入虎口?”
南浅浅愁眉不展的模样,让诸葛明渊看了很是心疼。
“我被蓝止羽那变态下药了,现在没有力气,走不了。”
南浅浅说这话时,显得很是委屈。
闻着士兵逐渐靠近的步伐,诸葛明渊直接将南浅浅拦腰抱起,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窝在对方的怀里,南浅浅悬起的心才放下。
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爽气息,让她感到心安。
几个士兵路过刚刚南浅浅蹲着的位置,特意往里瞄了一眼,疑惑道:“咦,刚刚明明听到这里有动静,难不成是幻觉?”
没多想,便带着其余人离开。
而此刻的南浅浅,正被诸葛明渊抱到屋檐上。
瞧着下方不时路过的士兵,南浅浅眼眸清澈:“渊渊哇?咱们就这么坐在这里,不用避讳的吗?”
只要有一队人抬起头,他们的位置就被暴露光了啊!
诸葛明渊置若罔闻,只让她安静地坐在屋脊上看着。
太阳当空照,瞧着像申时二刻的天,南浅浅觉得自己快要被晒死了。
“你再不下去,我估计得先蔫在这。”南浅浅浑身弥漫着不爽的气息,试图将边上的诸葛明渊唤醒。
打上房脊上开始,这厮便一直往一个方向瞧着看。
南浅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啥也没瞅着,也不明白对方在看什么。
在南浅浅快要被晒蔫吧掉的时候,诸葛明渊总算是想起了她的存在。
将她从上边抱下。
南浅浅此刻眼神迷离,如若眼神可以杀死人,那么此刻的诸葛明渊,已经被她射成窟窿。
诸葛明渊却像是没察觉般,将南浅浅带到一个房间,坐在靠椅上后,便又出门去。
南浅浅开始在心底数着诸葛明渊今日的最大恶行。
数着数着,她又忽然疑惑。
“这些兵是不是瞎的?两个人坐在房子上,居然看不见!”
南浅浅好奇着,忽然困意上头,眼皮在打架,渐渐地歇了下来。
总觉得,好似忘了什么。
此刻的牢房内。
李明忠和普尔斯坐在角落中,缓缓转醒。
周围是同他们一起进入皇宫时的戏班子,此刻两人正被一群人围观着。
李明忠睁眼便瞧见眼前放大的戏子人,当即心头一颤,往后退去。
可是后边已经是墙壁,已经退无可退无奈,他只能先打醒旁边的普尔斯。
普尔斯亦未寝,此刻睁大眼睛,面容上多了个红红的巴掌印。
但明显,他内心的弦度更深一些,没有那么大的反应。
也不知道国师那贼人是哪根筋搭错边,怎会跟他们关一处。
普尔斯想起身时,发现自己浑身乏力,稍微使用内力,凝聚起来不到两秒,便又退散而去。
看向身边的李明忠时,发现对方面色怪异,多半是跟自己的遭遇如出一辙。
周围围着的戏班子人在看到他们醒了之后,忽然从宽大的袖口中抽出几条麻花绳子。
正在向他们不怀好意的靠近。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李明忠皱眉,如今他瘫软靠墙,确实是没什么力气去抵御对方。
如若是想趁机做些龌龊的事情,那才是向死之道。
“不做什么,一会你们就知道了。”戏班中管事的面容轻笑,站直身来,退后两步。
站在他身旁的人便拿着绳索,一窝蜂地冲上来。
“难得国师大人给我们这么一个机会,说起来,还得感谢你们回来救我们。”管事的说罢,脸上笑意全无。
李明忠面色沉下,蹙眉道:“你们原是跟他一伙的?”
宛如醍醐灌顶般:“那小竹……”
管事的笑得一脸阴险:“自也是国师大人的人。”
待到两人手脚都被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