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
开了这间茶水铺子后,南浅浅时常忧心别人来砸场子,现在真有人来砸场子了,她心底反而高兴起来,大喊道:“你总算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南浅浅话音落下,全场一片寂静。
原本左脚跨出门槛的斗篷兄,闻言又收回了脚,倚在门上,手中抱着一根用白布包裹着的棍子。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可别想着套近乎,我这兄弟可都是喝了你的茶中毒的!如果今日不给我这些兄弟一个交代,我就只能去告衙门了!”那人只是愣了一瞬,看了眼周围,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便红着脸也要喊完。
南浅浅拿过一旁搭在门木把上的碎布,擦拭着手中的水,来到几个的面前,笑意盈盈。
乌依已经蹲在地上,去探那几个人的脉搏了,瞧见南浅浅过来,对着她默默地摇摇头。
“兄弟,第一次干这种事吧?你喝了为什么没事?”南浅浅声音忽然小意温柔起来,让还蹲在地上的乌依鸡皮疙瘩起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