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浅躺在床上,手中晃动着自己顺来的玉佩。
其实,她也不是非要抢这玩意。
但这玩意确实对将来的规划,有些用途。
没钱的时候,可以拿来典当,换点银钱度日,这是其一;未来要是男女主感情发展得当,她可以拿出来膈应膈应他们,这是其二;如若到时候遇到了麻烦事,说不定这块玉佩可以帮助她们脱离险境,这是其三。
这么多用途,她没理由不要。
“后娘,水烧好了!”
南浅浅听到外面李明忠传来的声音,将玉佩收回空间中,打开门。
“噗——”
一盆冷水自下而上,朝她泼过来。
南浅浅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水,睁开眼,看向眼前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幸灾乐祸地拿着水盆笑得前俯后仰。
“李明西!”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的门,此刻那满脸欠揍的模样,让南浅浅刚消下去的火候,瞬间蹭蹭蹭地往上冲。
“过来!”南浅浅二话不说,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拎起李明西就跟拎小鸡似的,来到水缸边。
“你干嘛!放我下来!你要干什么?救命啊!有人要谋杀啊!唔!”
“闭嘴!”南浅浅听着他的叫唤声,只觉得脑门突突地疼,伸手便将他嘴捂紧了。
虽然左邻右舍没什么人,但就他这么个叫法,没人也会被喊得有人。
“后娘……”李明忠想要劝解,却被南浅浅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回头再找你算账!”南浅浅自然是知道,是李明忠放他们进来的。
“唔……你放开!咕噜咕噜……!!”
李明西被提到水缸前,刚得松开嘴喘口气,下一秒便被南浅浅强行按头,整张脸溺入了水缸的水中。
李明西越是挣扎,南浅浅按得就越狠,直到过了几秒后,才将他的脑袋拎回上来。
“噗咳咳咳……咳咳!南……你个毒妇!你想淹死我!你咕噜咕噜……!!”
李明西还没说完,脑袋被再次按入了水中。
“后娘,求求你,不要伤害哥哥!”
“后娘,你就饶了二哥这一回吧!”
三个小的在给李明西求情,南浅浅本来也不想这样。
但就如某些人所说,只有让别人畏惧你,才不会被欺负得抬不起头来。
将人放开后,南浅浅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条毛巾扔到那人脑袋上。
说是毛巾,不过是一块相较来说干净的碎布。
“我知道你会游泳,这样的水溺不死你,再有下次开这种没有边际的玩笑,就不止将你按水里这么简单了!”
天色渐晚,晚风开始有些发凉,可穿着湿衣服的南浅浅却不觉得身冷,而是心冷。
这都是些什么破孩子,看来以后她得多教教她们,什么叫做做人!
“听明白了吗?都哑巴了!”南浅浅怒吼一声,剩下的几个,发出些许的应答声。
倒是刚从水中脱困的李明西,此刻正瞪着一双发狠的眼,盯着南浅浅。
南浅浅这几天算是明白了,在这里,用爱感化什么的压根不管用,她就应该以暴制暴!
来啊!去踏马的用爱感化,这些人就是欠收拾!
南浅浅暗骂几句,好在烧有热水,刚好可以洗个热水澡。
“哥,你说,你这是为何?毕竟她现在还是咱的后娘,家中管事的都是她说了算。”李明忠好言相劝。
“她惹阿姐哭,我凭什么要对她忍气吞声?你也是,之前不是还很恨她的吗?怎么她救过你一回,你就对她心软了?”
李明西愤愤不平地瞪着李明忠,眼中写满了“你是叛徒”!
“不是,我这不是想着,现在还是她当家,等到她哪天不当家了,就是我们做主的时候了。”李明忠说得头头是道。
至少听在李明西耳中,全是为将来做打算的话。
“可是,怎么才能让她不当家呢?”
“这还不简单!”
“怎么说?”
“让她死不就行了!”
李明忠瞧着李明西为这想法洋洋得意的模样,忽然间觉得,其实家中冷漠的基因,像是遗传。
“对了,阿姐怎么了?刚刚回来的时候,瞧着她脸色不太好。”李明忠转移话题。
“呵!大姐姐的这场爱慕,算是结束了。”
“怎么说?”
“那小白脸,转头就晕倒在别的女人家门口,等到醒来的时候,直接就相拥许诺长相厮守了。”李明西叹息,“反正,瞧着,也不像个好人。”
“那会不会是,我们都错怪后娘了?”
“呵,你在想什么?即便没有这小白脸出现,你瞧着那个毒妇,会现出原形吗?”李明西眼中满是嘲讽,像是认定了一件事情般。
“或许吧。那大姐姐怎么办?”
“不知道,或许,伤心一段时间后,也就没事了。”
……
这两人的谈话声,一字不漏地进入了南浅浅的耳中。
为了将那幼嫩的细苗掐死在摇篮中,她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关键这几个娃子,还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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