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牛粪挑回去,再赔他十文钱,还是直接赔他十一文钱,把牛粪留下。
这农夫还算聪明,一下子就听出不同来:“王爷是说,俺这一筐粪,值一文钱?”
锦岁点头:“以后要还有,就送到这里来,一筐一文,永不改价。”
那农夫大喜道:“那俺要钱,俺回家就捡粪去!”
刘校尉忙取十一文钱给他,农夫欢欢喜喜地走了。
锦岁想到今天去看番茄苗,果然又数戴夫的苗长的好,别人的才发芽,他的已经长出四片叶子来。
再听黑虎翻译,黄脑戴夫比划着说:“对苗要像对婆娘一样,这叶子就是婆娘的腿,要小心地扶着……”
捂着鼻子,无语地问疯狂的戴夫:“你的种植秘籍就是到处找粪窖肥浇地?”
牛大紧张地点头,锦岁挥手道:“那行,以后你不用种田了。”
牛大瞬间跪下,痛哭流涕,叽里呱啦地说着,感觉就像马上被僵尸吃掉脑袋一样。
刘校尉也百般替他求情,就连对臭味完全没感觉,一直拿棍子捅粪坑的黑虎也停下手中的动作。
王爷从没对他们发过火,这是第一看王爷生气。
锦岁一看三人这反应,无奈地说:“本王又不是要撵他走,我是说,他不用种田了。以后专门负责窖肥!”
“瞧他窖肥这本事,比种田要高多了。”
刘主薄大喜,忙按着牛大的头让他谢恩。揪着他的耳朵道:
“以后再不许去偷农家肥!再有下一次,王爷饶你,我也要打断你的腿。”
感觉刘主薄不像他的上司,而像他爹。
边卒艰难,只有这样抱团取暖才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