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长肉,我也气色好。”
陈婶子家跟姜宁宁家是邻居,离的这么近,陈婶子自然也早知道两家上镇上做生意的事,此刻自然不会问什么生意的事。
只是见今天就姜宁宁他们回来了,没见到萧砚,才问:“欸,砚小子呢?”
姜宁宁他们一边将东西从牛车上卸下来,一边笑道:“回书院了。”
“这么快就回去了,他伤好了吗?”
“好了,全好了。”
“那敢情好。”
村里有其他人问萧砚,姜宁宁他们也是这么回答,就说回书院了。
都没说回书院是为了参加院试。
村里人都知道姜宁宁他们在镇上卖吃食这个事了,姜长财家自然也知道了。
他还没找到办法报那天被他二弟打的仇,又将二房又都踩在脚底下呢,结果这才几天啊,人家竟还做上生意了?生意还挺好?
姜长财自然又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他二弟全家现在都暴毙死了!
要知道,这几天,他家可是将家里的银钱都花光了。
因为他媳妇朱氏再次咬到舌头的第二天,不仅舌头更肿了,根本没法吃下去东西,而且还开始化脓了,发起了高热,整个人还跟昏迷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