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要等到晚上。”褚焕今虽然看上去很憔悴,但还是那副自信的样子。
褚焕今从怀中拿出那张画着月献花的纸,纸被血水浸染后又晾干了,上面沾着血印。
花晚晴明白,叹了一口气,“为了这个……”
花晚晴突然又恍然大悟,这个山林难道就是小重山?
花晚晴看见褚焕今一直盯着洞口那块大石头,明白褚焕今在想什么,笑道点点头:“好办法,一个人办不到,两个人刚刚好。我们这些客人是时候跟主人告别了!”
褚焕今看着花晚晴点点头,会心一笑。
或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管花晚晴是何身份,在褚焕今眼中她早已成为他此生知己,所谓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讲的就是这种感受吧。
“褚焕今,你干嘛老盯着我看?”花晚晴问,只好用潭水洗了洗自己的脸。
但幽暗的天光下,清澈的潭水中,花晚晴虽然看上去有些憔悴,脸上那些血痕和灰尘早已被擦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