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之后，就变成了狂笑之蝠。
不过，要感染蝙蝠侠那样坚定意志的人，需要小丑心脏处最纯正的小丑病毒。
但是那可是蝙蝠侠，要论意志的话，蝙蝠侠可是要吊打现在的琴格雷好几条街。
所以即便使用的只是血液之中的普通小丑病毒，雷德也确信，琴根本没有可能抵抗自己的病毒，迟早会被病毒改造脑回路。
“如果是小丑病毒的话，感染者最终会变得和小丑一样疯狂，那我体内的病毒，又会什么作用呢..系统，出来挨打....不...说话。”
如果系统有眼睛，此时估计白眼已经翻上天了。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雷德的问题。
“宿主，你体内的病毒同样拥有改变感染者思考模式的作用，但是因为宿主你本身的思想并没有小丑那么极端，所以具体影响显得比较柔和。”
“也就是说，对方在感染病毒之后，自身的思维方式向我这样改变的同时，还会时不时想起我吗？就和蝙蝠侠在看到小丑之后，严重总是出现小丑的幻影一样。”
闻言，雷德露出了笑容，知道了自己体内的病毒有这个效果，那么以后自己的行动就轻松许多了。
目前看来，病毒在琴身上的效果，是让对方产生对自己的好感。
“如果是托尼斯塔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