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白雾骤然吞没了周遭的一切。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邪教的那人已经跑没影了。”白僳替整个改变的遭遇战做了结。
他讲的也没差太多,金发青年是失去了踪影,至少在他的感知中已经不在这片白雾所笼罩的区域内。
逃跑了?大概吧,人醒来的时间不尽相同,例如祁竹月就已经算早的,这片区域里更多的人还在昏睡。
人类女性听了白僳的讲述,头疼地按着额头。
“我们……等等……现在的话。”祁竹月的话几经变化,最后转过头看向地上的两人。
她沉默了,又犹豫了一会儿,将视线投向白僳。
有了防毒面具的遮掩,黑发青年的表情变得看不清了,祁竹月只能通过人的肢体语言来判断情绪与反应。
白僳似乎不急,他就算站在这片白色的迷雾中也给人一种抽离感,不骄不躁,仿佛周遭的一切与他无关。
大概是祁竹月看久了,目光引人注意。
白僳将视线从门口挪开,面具下传出了模糊的声音,问道:“怎么了?”
人类女性摇了摇头,只是指了指地上两个人问白僳能不能把他们带上。
黑色的脑袋歪了歪,回道:“当然可以。”
正打算去提两人的脚,祁竹月看了连忙阻止,示意白僳换个正常点的搬运方式。
啧,人类就是麻烦,还很脆弱。
四下张望了一番,白僳抄起房间内被烧焦了一角但还算完成的被单将人类裹了起来。
刚举起,祁竹月又来劝阻:“头还是不要朝下了。”不然多倒一会儿,人本来没事的可能都要脑充血了。
黑发青年耸了耸肩,将肩上的两人掉了个方向。
之后再无变动,二人越过门口倒下的门板,回到了走廊上。
这是祁竹月醒来后第一次靠近有窗的位置,她从窗户上的玻璃上望出去,什么都看不见。
雾……全都是白雾。
能见度低得吓人的环境令人类忍不住心生怀疑,她真的还在原来的地点吗?
她真的不是在……梦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