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盖过去。
白僳维持着枪口对墙的手势,脑袋是转了回来,空着的手按住了半起身的中年男性的肩膀,重新将人按得摔坐在地上。
背脊火辣辣的疼。
准确地说,不会受重伤,那些小伤黑发青年似乎也因为体质原因好得极快。
中年男性还在对面失神。
得益于直播平台的包场,这一片客房都住的是平台的人,整一层空荡荡的,因为火焰升腾而起响起警报时,走廊上没人出来,有动静的只有他们这个房间。
把那名无辜的住客拖到了安全的地方放好,祁竹月打算去走门绕到另一边,她刚打算让白僳给她开个门,后者表示太麻烦了。
“嗯……”只试着开了一枪的白僳侧着回过头看了眼淌出好远的血泊,“感觉不大好,可能命不久矣。”
白僳只蹲在一旁看了几秒便站起身。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白僳都做了什么。
就像那次之后在温家村后面炸山,为了彻底隔绝山与后方海的联系,特殊部门的人把地下水道的水路给炸得堵上了。
又像是有什么易燃物被点燃了,脆响越演越烈,最后只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火的气息刹那间从单人沙发的两侧窜过。
从来没有人见过如此离奇的枪法,百分百脱靶还必定打不中。
白僳站在中年男性淌出的血泊中,鞋底沾满了红色。
他听到了外面赶来的脚步声。
那边是电梯的方向也是楼梯的方向,爬楼的动静似乎是从楼梯那传来的。
“什么?我不在。”
在第一枪落空后,他砰砰砰又连开了好几枪,手被后坐力震得发麻,他仍旧没有打中目标。
枪声响起,所有人都缩了下脖子,特别是被迫坐回去的中年男性,他在缩完脖颈后感受到了小腿处传来了剧痛。
连锁反应远没有结束,祁竹月耳边听到了细碎的、像玻璃碎片互相擦碰的声音。
现在赶来的,应该是酒店的人?
不,好像不是。
简单地问了句,白僳示意祁竹月远离那块地,接着他仗着无人醒着能看到,用变成细长线状的手指在墙上画了个圈,最后轻轻一推。
他站在那,肩上伸出一只爪子,朝后点了点。
“你是要来找924的人吧?”
远处的金发混血青年默默握紧了提在手中的武器,那是一柄被布包裹起的棍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