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得连他们脚底下的土地都摇晃了好几下。
“发生了什么!”祁竹月惊异地喊道。
……
爬爬……再往前爬爬。
高天逸匍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在草丛里爬着前行。
他爬到了一个地方,停下身子,悄悄扒开前方的草丛,再丢出一枚小纸人。
不同于白纸剪成的小纸人,现在丢出去的这只黄不拉擦的,看着还有点焉。
裁纸的边缘也很毛糙,导致纸小人走得摇摇晃晃,但好在它个小,不扎眼。
通过小纸人观察了一下外面,高天逸发现他没有跑偏,也无人注意到他在这的行径。
于是少年人翻身坐起,跪坐在地上,开始用手挖土。
边挖,少年人边在心里默念白僳的名字,多是抱怨的话。
啊啊啊,为什么他要一个人在这里努力救人啊……难道不是两人一起更快吗?
还有什么叫祁姐姐不在这……她难道不在祭祀现场吗?被放在正中央的不就是祁竹月吗?
少年人一时间想不明白,他大口大口地汲取着空气中的水分,试图让自己舒服一些。
高天逸的手里扒得全是泥土,没办法,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之前用断枝捅了捅,发现还没有用手来得快。
还好这里山间所有的土地都非常湿润,人的手一抓便陷了进去。
土扒开,少年人从身上抽出几张黄符埋了进去。
把地夯平后,他继续匍匐着往下一处走。
高天逸已经快要绕这片“湖”的周围走了一圈。
靠着蛮劲是无法抗衡这么多变异了的村民的,所以他要取巧。
边走,少年人还边在探听祭台那边的动静。
温家村村长非常话痨,这是好事。
年迈的老者站在祭台之上,手里抓了一柄……应该是鱼叉吧?抓着鱼叉,面向着底下站着的村民。
远远望过去,黑压压的一片。
村长在那讲话,宛若公司年会上念稿的领导一般,从高天逸找过来开始就在说,等高天逸快绕“湖”一周了,他还在说。
从村子的过去说到村子的现在,村长在煽动村民的情绪。
“现在!她回来了。”
“温桃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