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僳没有明说过,但安向文用他跟白僳相熟的这两三个月的时间打包票,白哥一定想吃那个!
祁竹月张了张嘴,语气虚弱:“那个看着就不是什么正道的佛陀……白先生想……?”
她诡异地沉默了,联想起这梦里一路的所见所闻,安向文说的好像是可能的。
黑发青年的嘴就没有停过,不是在吃就是在准备吃的路。
那口白牙的锋利程度她都觉得胆战心惊,人的牙齿应该不能够……
祁竹月到底是对灵异的特殊部门的成员,在最初的纠结过后,她还是做出了决定。
她的工作避免不了和灵异打交道,以往也不是没有跟灵异交流过。
她觉得作为未知存在的白僳应该是可以沟通的吧……吧?
黑发女生目光闪烁了几下,给旁人比了个手势,朝内走去。
“白僳。”
她喊了白僳的名字,在天王殿可以称之为废墟的后方找到了黑发青年。
仅一会儿的功夫,整座天王殿被拆得七七八八,祁竹月也不知道黑发青年在翻找些什么。
被呼喊时,白僳坐在那,回过了头。
他所处的后半屋内没多少光,阴影在他身后浮动。
“有什么事吗,祭……祁小姐?”黑发青年眯着眼。
……刚刚绝对是想说祭品吧!
祭和祁的读音相似,在刻意含糊的情况下,确实会听不清。
强行把自己的目光从后殿废墟中的阴影下挪开,祁竹月深呼吸了一口气。
“白先生……”
“伱知不知道福招寺的那些文献摆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