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个巨大的戴着面具的虚影悬在半空中,它好像在扫视寻找什么。”
白僳眼睛一亮,这不就是大殿内那塑像的形象吗?
他飞快前,抓住安向文的肩膀问:“虚影在哪个方向?”
距离一下子拉近,安向文人一抖,结结巴巴地答复:“不……不知道。”
眼看着黑发青年的扬起的唇角瞬间下垮,安向文连忙给自己找补:“不是我的问题!是这个梦的环境变了!”
人类语速飞快:“我昨晚做梦的时候没出现在这,应该是其他位置,而且我刚刚观察了一下,这附近的路好像变了,不完全是昨晚的样子……对不起白哥我真的不知道!”
安向文说完,要不是肩膀被按着,他甚至还想鞠一躬。
“切。”
“……白哥你刚刚发声了是吧?”
“是啊。”白僳松手退开,没对安向文做什么,反而指着他手腕的东西说,“这个谁给伱挂的?”
“什么?”安向文不明所以地抬起手,他在自己的左手腕看到了一根红绳,“欸,这是什么时候……”
人类试着拉了拉,瞬间刺骨的疼痛席卷全身,整个人如同要散架一般,安向文只来得及拽住身前人的衣角,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
发……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