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闻序有意害我,怎么会连累到你。”
那事若都要归结于药物,其实多少有些冤枉,但晏景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她面前承认,不如索性一股脑将锅全扣到王闻序头上。
“我清醒时,也怕得很,阿奴应知我不是不知轻重的人,高大夫也说过,孕前三月,是不宜行房……”
“不许说了!”
他竟连这种事情都要去问,可见打得什么主意!
尤晚秋呵斥他:“你既知道,那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阿奴实在偏心。”
晏景轻叹一声:“罢了,为夫认罪就是,阿奴想要怎么罚我?”
尤晚秋哪知道要怎么罚他,本还想着要跟他吵一架,却不想他就这般认罪了,倒让她有些无措。
试探般的道:“那我以后搬去后院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