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门陆家。”
他怕尤晚秋不知道这家的名讳,又补充道:“如今陆家的家主是太常寺卿陆子征,他家几代单传,自早年夭折一子后便再无所出,身世干净,于朝中其余人没什么牵扯,只是两年前年我查案子,顺手帮了他一把,得了个顺水人情。”
“原想着让阿奴与他家结个干亲,借个清贵的身份,也好两不相欠,但你要是不喜欢,那便算了。”
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总是有些端着,如孔雀开屏般展现羽毛。
晏景也不例外,薄唇勾起的笑容里带着自得,还有些运筹帷幄的自信与野心,他在朝堂上跟在她跟前是两副面孔,不然尤晚秋一早就被他吓跑了,哪里敢来勾搭他。
“阿奴不需要那些身外之物,就已经足够跟我般配,我还觉得是我高攀不起呢。”
他笑意盈盈,眼尾却滑过锋芒,像他常常佩戴着的那一柄剑:“若是有人胆敢觉得我们不够般配,那必是他瞎了眼睛。”
晏景话里透着肃杀,尤晚秋却在想,北门陆家,好熟悉的姓氏。
上辈子他要娶的,应该就是陆家的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