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被随意焚烧掉的那些染血的丝布,或许就是咱们的孩子。”
尤晚秋身子发僵。
他知道了,他必然是知道了。
李嬷嬷不是个能为了主子舍命守口如瓶的探子,而晏景不知道有多少精于刑罚的手下,那些事估计他知道了个一清二楚,甚至包括她曾经威胁康平长公主跟李嬷嬷的那些话语。
晏景见她不吐了,又将她身子扳了回来,用帕子仔细擦去她唇边污浊痕迹。
“傻姑娘,都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般狼狈,若是叫咱们那死去做了鬼的孩子见着了,还不得笑话你。”
尤晚秋泪珠滚落,她被擦拭干净的粉颊上被泪痕打湿斑驳。
晏景叹了口气,细细去吻她的泪珠,在她惊惧目光之中,极为恶劣的笑了出来。
他挤挤挨挨去贴她,声线温柔粘腻,带着浓厚的疯狂跟若有若无的得意。
“笨小乖,我怎么舍得你去喝那般虎狼之药。”
“那药物我早置换过了,都是帮你补身子的好药材,就是苦得过分,若是让你直接喝,你必然不肯,但说是绝子汤药,你却喝得爽快。”
尤晚秋不可置信的看他,对上的却是晏景暗藏恨意的目光。
“阿奴你真是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