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手谕,又请了长公主坐镇,他将尤小姐带走了。”
“这样啊……”
晏景很淡然的说:“你起来吧,她走了就走了。”
好似浑不在乎。
连书墨都觉得有些诧异,他站起身,额头顶着一块滑稽的青紫,偷偷窥视着晏景的脸色。
晏景却凭靠在拔步床上,神色平静,风眼微垂,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他突然回想起了那日在茶楼雅阁,他请求尤晚秋等他出巡回来时,她露出的眼神。
那时他浑然未觉,只当她是喜悦羞涩,如今回想,那眼神里分明带着怨恨。
他到底做了什么,引她如此生恨?
晏景无从得知,也不再在乎了。
他知道她怨恨他。
他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