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虚浮,他都要感受不到双腿的存在了。
明明受伤的是她,他却心脏传来被抓紧的钝痛,一下一下的让人呼吸困难。
额头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砸在怀中女子的衣衫上,眼中也不知何时蓄了泪水混合着汗水颗颗滴落。
钟怀玉觉得难受,很难受,看着大嫂手指缝里不断冒出的血,他更觉得整个人像溺水了一样压抑痛苦。
终于到了医馆门前,小药童见状去里面喊人,不大会儿冲出来两个健壮的婶子,利索的接过怀中的人,抬到内室去。
不一会儿,一位山羊胡的老者拿着药箱急匆匆跟去了内室,身后几位医童也有序的进进出出。
冲洗伤口的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端,看得人心里发虚。
钟怀玉就地瘫坐在医馆门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旁边夏荷颤抖的握着沾了血的双手,瘫坐在门口的藤椅上,她想安慰一下情况糟糕的小叔和神情呆呆发抖着的儿子,可牙齿打颤,嗓子堵得厉害,怎么也发不出声儿,身体冰冷的厉害,颤颤的搂过儿子,眼泪扑簌簌的落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