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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在家里,两人均无意产生争执,不约而同地把问题搁置了。
这是这样一来,盛南伊拉他上来的目的并未达成,傅承屹没有给出任何承诺,依然一如既往地出现在她家里,也依然肆无忌惮地会带着乐曦出门。
她根本懒得管了。
只是,傅承屹隔三差五地两地奔波,丁妈也是看不下去,某日得了个空,拉住傅承屹语重心长地说道:“傅少爷,您总是在砚城,那么瑾市的公司可怎么办?
乐曦有我们照料,小姐自己上心,您尽管放心就是。现在通讯技术这么发达,您要是想女儿了,每天打视频电话也一样,犯不着来回奔波劳累自己。
如果说,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更多是想要见到小姐,那我就更得好好说您一下了。我瞧着小姐对您态度缓和了不少,您大可不必这么天天追着日日守着。
女人嘛,确实需要宠着,尤其像小姐这么优秀的人见人爱的女人。不过,您也得明白,一味宠着可不是个办法。
您放过风筝吗?那风筝线可不能一直放,也不能一直收着,得松弛有度才是……”
傅承屹的一张俊脸掩在客厅半明半暗处,笑容里掺杂了些许复杂的情绪:“丁妈的意思……”
“我可没什么意思。我是小姐的人,向来一门心思为小姐。”楼上传来动静,丁妈匆匆说完这句,便离开了。
她若无其事地拿着抹布,把擦得光可鉴人的花瓶又擦了一遍。
母女二人踢踏踢踏地下楼了。
本来早就应该开放了,只是乐曦玩出一身汗,盛南伊担心她着凉,带她去洗完澡换好衣服才下来。
瞧着傅承屹还在,她不想给自己添堵,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经过,有意无意地道:“丁妈,我明天带乐曦去外公家里一趟,可能后天才回来。”
厨房传来一长串应和声,丁妈端着晚饭出来了:“你是该去探望一下了,你都多久没去了,老人家肯定整天盼着,何况还有乐曦呢!”
哪里有人瞒着长辈生孩子,一瞒就是四五年的,而且不事先打声招呼,直接对着新闻媒体公开,这把家人置于何地?
虽说来往并不紧密,盛南伊对他们也不依赖,可是再怎么说,也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长辈了。
盛南伊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走进餐厅,傅承屹亦步亦趋跟随,丁妈看了一眼直摇头,前脚说的后脚他就忘了,这可如何是好?
趁着端东西,丁妈给傅承屹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而后问盛南伊:“小姐,你给外公外婆打电话说明天要过去吗?”
“没有”,盛南伊喝着汤,“他们应该在家吧,也不怎么爱出门。”
她外公外婆都是大学教授,早已退休,外公是医学名家,退休后几次被返聘,但两年前身体欠佳,把外面的事务都辞掉了,在家潜心着书立说。
“哎~你都多久没去了,理应提前告诉老人一声,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你想想,你这是头一次带乐曦回去,老人家看到后辈,心里欢喜得很,势必要准备点见面礼的。
你要是明天直接上门,老人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怕是要失落难过的……”
说起人情世故,年过半百的丁妈可是头头是道,盛南伊也无言应对,放下碗筷,去楼上拿手机打电话。
丁妈趁机对着傅承屹挑挑眉。
傅承屹心知肚明,轻轻一笑:“丁妈,不用您提醒,我也会陪她回去的。”
“最好如此。”丁妈这才放心地坐下来。
在楼上的卧室里,盛南伊翻出外公家的电话,盯着看了几秒,拨了出去。
几秒过后,一道略显诧异的苍老声线响起:“喂?是伊伊吗?”
“嗯,外婆,是我,晚上好~”盛南伊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沿袭着这样成长轨迹一路走来的她,根本没有嘘寒问暖的习惯。
“好好好~”老人家现在只剩下笑容了,原先的苍老声音都化作慈爱和善,“我和你外公都好着呢,不用记挂我们。伊伊呀,这么晚了,吃饭了吗?”
饶是教书多年诲人不倦,在课堂上高谈阔论,现在脱口而出的还是“你吃饭了吗”之类的家常话。
一时间,盛南伊脑海里浮现出外婆的音容笑貌,深呼吸了一下,让口吻显得更熟络了些:“马上就要吃了。外婆外公呢,吃过晚饭了吗?”
“吃了吃了……”难得被问候一次,外婆飞快地笑答,“老人家嘛,终日无所事事的,吃饭早着呢!”
“是吗?”又回到不咸不淡的状态,她不擅长找话题。
外婆也感觉到要冷场了,急于打破这一切,便主动出击了:“伊伊,我和你外公看到新闻了……”
盛南伊这才想起打电话的目的:“外婆,我正要跟你讲这个。我刚回国不久,事情比较多,没有提前跟你们说这个事情。明天想带孩子去探望你们,晚上想住一晚,可以吗?”
“可以可以可以,太可以了……”外婆喜形于色,雀跃的心情经由信号传递无误,还在招呼着她外公,“老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