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竟听出了心疼的意思,遏制住掏掏耳朵的冲动,她拧眉冷声道:“放开。”
傅承屹下意识就松开了,只是跟在她身后:“车子确实出问题了,我也确实是来找你的,我也承认我特意等在路上,因为这是你回家的必经之路。”
她步履匆匆,他语调却不疾不徐,伴着初夏的暖风和清淡的花香无孔不入:“两年了,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能多看我一眼,多听我讲一句?盛南伊,你的心真是石头做的吗?”
女人单薄却决绝的背影又一次给了他答案,傅承屹半眯着眼睛看着她走向客厅,消失在越发耀眼的光芒中,兀自发笑。
他是伤她多深多重?以至于连多听他讲一句话的耐心都没有。
当年的她,不是最喜欢听他讲话吗?饶是一些对她无趣的知识也听得津津有味……
丁妈站在门口张望,瞧她身后没跟着人,有点奇怪:“傅少爷不是去找您了吗?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丁妈觉得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我会和他携手归来,然后,同、床、共、枕?”盛南伊没好气地怼道,在入门的白光映衬下更显的冷面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