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院子里传来了嬷嬷的声音。
“姑爷,少夫人已经睡下了,您还是请回吧。”
“呵呵,是吗?她居然睡得着?听见情夫复活的消息不开心吗?”院子里朱友智的声音分外刺耳。
嬷嬷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满说道:“姑爷,您这话说得可就有些过分了。我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知道外面的那些传闻呢?还请姑爷口下留情,莫要坏了我家小姐的名声。”她语气带着几分严肃,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似乎在警告姑爷不要再胡言乱语。
朱友智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他猛地抬脚,用力地踢向那扇紧闭的房门。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房门被狠狠地踹开,发出一阵刺耳的撞击声。一旁的嬷嬷见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瞪大了眼睛,试图上前阻拦,但已经来不及了。朱友智的动作太过突然和迅速,让嬷嬷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友智闯入房间,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梅若雪坐起身冷漠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朱友智被她的冷漠刺激了,开口就是阴阳怪气。
“你的情夫回来了知道吗?你朝思暮想的穆随安活着呢,你是不是开心啊?哈哈哈哈哈……”他肆意地大笑起来,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嘲讽和恶意。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悲伤,但更多的是坚定。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冷冷地回答道:“请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自从嫁给你就没有出过府门半步,何来情夫?”
梅若雪不想搭理他,觉得这个人真是脑子有病,大晚上不睡觉,跑到她这里来发疯。
朱友智快步上前,伸出右手一把将梅若雪拉了起来,香草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将小姐护在自己身后,但朱友智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用力一推,将香草推倒在地。
香草倒在地上后,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听到朱友智对她说:“滚!”
香草的身子撞在箱子上,疼的她皱眉,可是她还是上前要护着主子。
“姑爷,有什么话好好说,您不要伤害我们小姐。”
朱友智嘲讽道:“就算他回来了又如何?你已经嫁给了我,这辈子都休想跟他在一起!我们朱家当初花了那么多聘礼娶你过门,这笔账可不是好还的。”
梅若雪苦笑道:“既然你不喜欢我,又何必娶我?又何必上门求亲?你宠爱那几个妾室,为何不把她们扶上正妻之位?说到底,你们朱家当初也是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才娶了我,你们朱家看重我梅家的门第,看重梅家祖上的功德带来的好名声。”
朱友智被说中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
“不错,你说的都对,那又如何?你知道了又如何?”
梅若雪看着他说:“既然你有心爱女子,也把她抬进门做了妾室,那就跟我和离吧。”
朱友智被她的话震惊了,随后冷笑道:“和离?做梦!我不会跟你和离的,就算要和离,我也得跟你圆了房再和离。”
说完他突然欺身而上,把梅若雪压在身下,脸上是嫉妒和怒气。
这个女人娶回来这么久了,就是不肯接受他,他不甘心!
香草和嬷嬷都吓坏了,急忙上前阻止朱友智的行为。
“姑爷,放开我们小姐!”
“姑爷,住手!”
梅若雪努力躲避着他的亲密举止,手摸索到头上的发簪,拔下来直接对着他的胸口插去。
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放开了手,鲜血缓缓的从胸口位置渗出来。
“你......”朱友智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力度很大,打的梅若雪的嘴流血了。
“小姐!”香草挣扎着去看小姐。
“好,够狠!你要谋杀亲夫!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他一边捂着胸口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她。
此时,朕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这是她第二次对自己动手了。
“等着吧,老子绝不会放过你的奸夫!”朱友智狼狈的逃出了这个院子。
“都说她是书香门第出身,可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呢!”他心中暗自思忖着,不禁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和不满。
“谁他妈说的啊!”他咬着牙,低声咒骂道。每次想起这个传言,他就感到一阵莫名的恼火。
因为那个女人,每次下手都那么重!完全不像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她的动作粗鲁而狠厉,仿佛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温柔和怜爱,与所谓的“大家闺秀”形象相去甚远。她的每一次出手,都让他吃尽苦头,每一次都要流血受伤,疼痛难忍。
他实在想不通,一个从书香门第走出来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暴力的一面。
小妾看到·朱友智流着血来到了她的地方,吓得脸色苍白。
“爷,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谁伤的你?我要报官!”
他不耐烦的呵斥道:“闭嘴!嚷嚷那么大声作甚么?想让整个府里的人看爷的笑话吗?赶紧拿药来给我包扎伤口。”
小妾不敢怠慢,吩咐丫鬟拿金疮药来。
丫鬟取来了金疮药,小妾小心谨慎地先给他清洗了伤口,然后小心的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