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面容温婉,眼神中闪烁着智慧与岁月的沉淀,仿佛在这一刻,她心中的某个念头突然点亮了记忆的烛火,连忙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歉意与自嘲:“瞧瞧我这记性,真是岁月不饶人啊,还没来得及正式介绍自己。老身便是这乾音门的掌门,你们若不嫌弃,便唤我一声琴婆婆吧。”
张风闻言,目光温和地转向身旁的云瑶,两人相视一笑,随后一同向琴婆婆深深鞠躬,张风的声音沉稳而恭敬:“琴婆婆好,晚辈张风,这位是我的同伴云瑶。”
云瑶却似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与惊讶,她眨着明亮的眼睛,急切地说道:“婆婆,您看起来好年轻啊,哪像婆婆呢?我觉得您顶多就比我们大几岁嘛!”话语间,满是对琴婆婆容颜不老的赞叹与不解。
琴婆婆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慈祥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几分无奈与释然:“小丫头嘴真甜,不过啊,岁月这东西,对谁都是公平的。老身我,实则已近三百岁高龄,只是年轻时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枚珍贵的驻颜丹,这才得以保持这副模样。”
此言一出,云瑶的眼中顿时闪烁起难以置信的光芒,就连张风也不由得微微一怔,心中暗自惊叹于这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物。三百岁的年龄,对于修仙者来说或许不算太过惊人,但能保持如此年轻的容颜,却是极为难得。
这时,一直站在琴婆婆身后的刘毅,一边轻柔地为她揉捏着肩膀,一边解释道:“婆婆对音律之道有着无比的热爱与执着,一生未遇知音,是她心中最大的遗憾。近日听闻张风兄弟在神门有所奇遇,婆婆便心生向往,希望能借此机会,与诸位共商大事。”
张风闻言,心中虽有诸多疑问,但此刻却并未急于追问,而是转而问道:“琴婆婆,您邀我们至此,莫非是想将我们软禁于此吗?”他的语气中既有谨慎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琴婆婆连忙摆手,语气中满是诚恳与热情:“少年人言重了,老身岂是那般无礼之人?只因心中对音律与修仙之道有着无尽的渴望与追求,百年间寻觅知音而不得,故才冒昧相邀。老身只是想与诸位共探修仙奥秘,或许能在此过程中找到那久违的知音也未可知。”
张风闻言,心中暗自思量,随即又问道:“修仙界传言往往虚虚实实,难以分辨真伪。婆婆所言之事,张某虽心存敬意,却也不敢全然相信。”
琴婆婆微微一笑,仿佛早已料到张风会有此一问:“老身自然明白,修仙界中传言甚多,真假难辨。但老身曾亲眼见识过神门门主苍玄的玄蛇剑与灵龟盾之威,那等超凡脱俗的力量,让老身不得不相信,修仙界中确有奇迹存在。”
刘毅见状,也连忙插话道:“张兄,你就别谦虚了。我们乾音门虽不及神门那般声势浩大,但在修仙界中也算是有头有脸。我们只是想借助张兄在神门的经历,探寻一些神门溢出的神雾,以助修行。当然,我们也不会让张兄白白出力,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琴婆婆接着补充道:“更何况,张兄与云瑶姑娘如今正被毒王窟与腾蛇族追杀,处境堪忧。乾音门与西域佛门、南域天剑宗素来交好,结成联盟。只要张兄在我乾音门一日,那些宵小之辈,便绝不敢轻易造次。”
张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感激地看了琴婆婆一眼,随后又略显犹豫地说道:“婆婆的美意,张某心领了。只是,我怕自己能力有限,会让婆婆和各位失望。”
琴婆婆闻言,笑容更加温暖:“小友无需多虑,尽力而为便是。现在,就让我们一同踏上这段未知的旅程吧。”
说着,琴婆婆双手轻挥,只见一道柔和的光芒自她掌心溢出,环绕在她身旁那古朴的琴身之上。随着她口中轻吟咒语,那原本小巧精致的琴,竟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缓缓变大,最终化作一艘精致的小舟,悬浮于半空之中,其上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刘毅见状,连忙招呼道:“二位请上船,我们即刻启程前往昆仑虚。”
张风拉着云瑶的手,轻盈地跃上那艘由琴化作的飞船。站在船上,他望着四周云雾缭绕的美景,不禁笑道:“这可真是一艘名副其实的‘飞船’啊,哈哈。”
云瑶也是一脸兴奋,她紧紧抓着张风的手,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随着刘毅轻轻一跃,稳稳地站在飞船之上,他运起御器之术,那艘由琴化作的飞船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划破长空,直冲向那遥远而神秘的昆仑虚所在的方向。
在飞船上,张风开始缓缓向琴婆婆与刘毅讲述起自己的遭遇。从被误认为是神门传人,到被卷入一系列复杂的纷争之中;从被下血咒的绝望,到在生死边缘挣扎求生的坚韧;从与云瑶的相识相知,到共同面对未来的勇气与决心……他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激昂,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他对过往的深刻反思与对未来的坚定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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