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单家,单父和单芸的大哥大嫂虽然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忙于事业,和宁远山相处比较少,但是偶尔也会抽时间和宁远山说说话,尤其是单父和单家大哥,谈生意的时候也经常拉着宁远山一起听,毕竟单家从小家教就是孩子要从小抓起,虽然五岁的宁远山也听不懂,但是并不妨碍他感觉自己受到了重视。
至于单母,也挺稀罕这个外孙的,平时就算出去和其它夫人应酬,也会尽量带上宁远山,不过因为宁远山并不怎么想去被一群太太围观,所以一般这时候他就会假装自己在努力学习,不想出门。
除此之外,单家大哥还有一个小学五年级的大儿子以及一个和宁远山同岁的小儿子,两兄弟平时和宁远山相处也十分愉快,天天在一起玩耍,可以说在单家这几个月体会到的关爱和重视,是宁远山在宁家五年都不曾体会到的,所以当云乐带着宁远山回宁家的时候他还有些恋恋不舍。
云乐之所以会回到宁家,主要是因为这几个月来和宁毅的离婚协议一直没有谈好,她回宁家一来宁张氏那边拖不下去,二来她是想回到宁家给宁毅一些压力,告诉他,如果条件谈不拢,大不了就不离婚,反正她不介意继续当这个宁太太。
果然在云乐带着宁远山回到宁家第二天,宁毅就破天荒的亲自给云乐打来了电话。
“单芸我告诉你,这婚我是一定要离的,你别以为搬回去有妈给你撑腰我就会改变主意,就算你现在霸着宁太太的名头,我心里也是不承认你的。”宁毅语气不善的说到。
“诶呦喂,您瞧瞧您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霸着宁太太的名头,这不是您一直不同意离婚吗?只要你同意我的离婚协议,我马上签字搬出去,绝不妨碍您和真爱双宿双栖。”云乐故意酸到。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宁毅有些不耐烦,“你故意提出这些刁难人的条件,不就是想要我知难而退,不跟你离婚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已经对不起兰兰和她妈妈这么多年了,现在我有能力了,我一定要给她们应得的名分。”
“真是个大情种,搞得跟我当年逼良为娼似的。”云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宁毅你要知道当年是你和你妈求着我嫁进来的,我单芸不说样貌身材家世样样拔尖,光就我带着的那一大笔嫁妆,可不缺人要。”
“你要真的觉得我条件离谱,行啊,那你把我嫁妆按银行贷款率算好,连本带利还我,我保证一点股份都不带要你的。”
“至于远山,这么多年了,你有管过他吗?你有关心过他吗?你说他是你宁家的孩子,那你倒是养啊,论钱,远山这么多年衣食住行除了住在宁家,其它都是用我嫁妆养着的,论感情,你根本就不管,还好意思跟我抢。”
“哦对了,说到衣食住行,这些年来除了远山和我是用我自己的嫁妆养着外,你家的水电煤气,柴米油盐,装修花园,甚至帮佣园丁,也都是用我的嫁妆养着的,算账的时候记得把这些还上。”
云乐说完也不管宁毅是不是还有话要说,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之后宁毅三番五次再打来她就直接当没看见。
不过经过宁毅这一通电话,当时给云乐提了个醒,宁家的一切花销都是从原主账上划走的,一开始是因为原主刚嫁进来的时候,宁家条件确实不好,所以原主就把这笔钱出了,后来宁氏集团慢慢恢复了,也没人提这件事,原主也就继续出钱,甚至云乐来了这几个月,宁家花销也是走的单芸的账户。
主要是单芸名下资产有专人管理,除非单芸本人特意打招呼,否则一般是不会有什么变动的,而云乐来的这几个月主要是在和宁毅掰扯离婚的事,以及想着怎么从宁家多收点利息,让宁远山接受以后不回宁家这件事,原主财产那边她倒是忘了,不过现在想起来了,那当然是选择断了,毕竟马上离婚了,利息还没有收够,怎么能让让宁家继续从她身上占便宜呢?
打完给自己财产管理人的电话后,云乐接着就定了一间隔壁省的总统套房,带着宁远山住了过去,美其名曰是为了带着宁远山散散心,毕竟宁毅在生日宴上闹出的事给宁远山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